狼王指了下前麵啼便明白過來他們共同擁有的女人在什麼時候,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這兒總算是落回了原地,趴到許多灌木叢林的河岸邊,對還在下麵沒有上來的芒道:“月已經到了岸邊,你可以上來了。”
他們剛才說好如果女人沒有到岸上來,便直接坐在竹筏上麵去尋找。
同樣是提心吊膽的芒聞言,胸膛起伏得有些快,一會才恢複如常,他對族人們道:“一個接一個爬上去,年輕的族人先老人們上去。到了河岸邊就不用再怕了,莫河一帶叢林裏的火再大也是不可能燒到這邊來。”
他聲音清且溫潤,好比陽春裏的春風拂過陽光讓人們的心情都變得暖洋洋的。
族人們一個接一個的上去,芒站在啼的身邊,目光掃過黑森森的四周,“狼王來過?”
“嗯,是他告訴我月上了岸,在前麵等著我們。”啼的目光落在一個接著一個爬上來的族人們臉上,聲色清冷微斂道:“不知道還有多少族人沒有上來,你去找月,我留下來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族人。”
他是不想讓吳熙月看到手臂上的傷勢,打算等她睡著後再過去。
上了岸後他便用手捂住被河水泡到傷口皮肉發白的手臂,沒有讓芒聞到血味。
“好,我現在過去,找到族人們你再過來。”芒不疑有他點點頭同意啼的安排,他急著想去看看女人有沒有受傷,啼比自己忍得不住,就讓他留下來尋找族人們吧。
等芒帶著十幾個族人們走後,啼眉心皺緊鬆開緊握住傷口的手,當手離開傷口的刹那間,他暗地倒抽了口冷氣……有些痛呢。
動了動手腳,啼折了一根樹枝抽打著草叢尋找起族人們來,樹枝是用來驚蛇了,春季來臨許多冬眠的蛇開始蘇醒爬出洞穴覓食,他不希望自己手臂受傷又會被蛇咬傷。
這樣,會讓自己的女人更加擔心。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狼王離開後又回來,還把一束嫩草塞到他手裏。
“是野狼受傷後用來止血的草,你自己把草咬碎再敷到流血的地方。”語言不通,狼王隻能是用狼的嗚嗚聲音告訴對方這些嫩草是用來做什麼。這男人也算是自己的同伴,野狼們對待同伴向來都是很友好。
雖然說!這女人還跟他在爭女人!
還好啼的領悟能力強,眉頭隻是皺了一會便明白過來狼王的意思。薄唇淺淺挽出道弧度出來,“謝謝。”把嫩草塞到嘴裏開始咀嚼,草藥的味道確實不怎麼樣,澀到他舌頭都不想動。
這邊,芒帶著族人趕到有火色的地方,就聽到幾個男人還有部落裏女人們在一起激動著大吼,“納雅,用力!用力!再用力!”
用力?用力做什麼?納雅在跟哪個女人單獨打架呢?
吳熙月已經能看到小孩黑發濕漉漉的小腦袋,跟著激動大吼,“看到腦袋了,我看到腦袋了!臥槽!納雅你tmd的太牛了,再用力就可以把小孩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