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都開始懷疑她的本命年是不是比別人的要多個兩年才對;去年是穿越到鳥不拉屎,男人女人光腚跑的原始社會,今年開春不是落水就是遇到火山爆發,再到現在在河心裏跟船夫似的努力撐杆。
若不是前頭有個力大無窮,模樣周正又十分聰明的狼王穩住筏,此時,她估計是連人帶杆都是直接落水鳥。
太tmd的流年不利了!回去得燒高燒去!姐兒自己做檀香燒高燒去!
“月,你部落裏有個女人現在很不舒服,竹筏交給我,你去看看她是不是被水拍暈了。”波浪滾湧的河水聲音裏狼王的聽力都快趕上超聲波了,一開口就把吳熙月妹紙嚇到手一鬆竹杆落水,人已經爬到嚇到瑟瑟發抖,臉如白紙的女人堆裏。
不用狼王說出來是哪個女人,直覺告訴吳熙月一定是納雅出問題了。
才滿,格桑鬆開草藤後兩個抱到跟連體嬰似的,已經嚇到六神無主幹瞪著眼睛,估計是嚇到傻反而沒有別的什麼反應。
這倒是件好事情,讓吳熙月一下子省出分出精神來照顧她們兩個。
格裏部落的幾個女人更直接,早在火山爆山近距離爆發的刹那間,一團漿岩從天上撲通掉到一個女人的獸皮上麵,河水一打,漿岩表麵溫度下降,餘溫把女人給灸暈過去了。
她一暈,跟她一起的女人尖叫好幾聲後兩眼翻白,暈得特麼整齊。
所以,納雅反而成為最不幸的一個。她也想暈,痛到想暈……但無奈白天睡得太好了,體質又向來是牛逼哄哄的,尼瑪的結果成為她怎麼痛也沒有辦法暈過去。
“納雅,是不是肚子痛,是不是肚子痛!”吳熙月七手八腳摸到了納雅身邊,其中是爬過幾個女人的身體才摸到大肚子的納雅身邊。
已經暈到隻有倒抽氣份上的納雅實在是沒有功閑來回答吳熙月這種很沒有營養的問題。她糊亂地點頭,卻忘記現在是黑暗,又是火山爆發,又是河水翻滾的悲催時候,吳熙月就算是巫師也是不有辦法看清楚她是在點頭。
她不開口說話,妹紙急了。
雙手一摸,肚子還是大的……小孩沒有出生,吳熙月一下子鬆了口氣。河水是生水,不知道有多少細菌,尼瑪要是這個時候生小孩,吳熙月自己都要蛋疼了!
竹筏上生小孩,她真是要大槽特槽!這破小孩太能折騰了,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在過河的時候就想要出來!
肚子還在,就要看看有沒有羊水破了。
沒有羞射觀的妹紙掀起納雅的獸皮,單手直接探往納雅的下盤,一摸……濕漉漉的,根本知道是河水還是羊水。
管他是河水還是羊水,聞一下就知道了!
臉色一橫,吳熙月拿出醫生的蝟瑣精神,直把溫漉漉的手放到鼻子下麵聞起來,隻有河水的腥味兒,別的倒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