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還真不是他想要折騰女人的,相反,是女人很熱情的在折騰他。咳,他不過是很享受女人帶給自己的折騰。
芒沒有表示進一步動作,而是起身拿出張獸皮鋪好躺下,跟啼輕聲說起了事情,“霍加他們還來了一頭野豬,四隻野羊,還有一些野雉,野鴨之類的小東西。這是獻給神靈的祭品,等月醒來後我們要問清楚是不要要像克克巫一樣都需要活的祭品才行。”
“應該不需要,她是跟霍加他們一起過來,這些祭品也早到看到。如果說是需要活的,月早跟霍加他們說清楚了。”啼又動了下自己的修長雙腿,對芒道一句,“把獸皮蓋到月身上,入了春晚上還是挺冷的。”
閉眼裝睡的妹紙暗地裏咬碎一口牙,丫的,這貨太狡猾了!尼瑪獸皮一蓋豈不是如了他的願?
趁芒起身去拿獸皮,吳熙月低下頭直接在他肩膀上麵咬了一口。遠目啊,她真心發現自己太壞了,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認為感覺挺不賴的,好刺激的說。
難怪男人都喜愛偷情,尼瑪她都要喜歡上了!
像芒這些處男哪裏知道倆個人的獸皮底下進行的重口味,給吳熙月蓋好獸皮他自己又能躺回去,“既然需要活的,等別的幾個部落首領過來都告訴他們以前供獻的祭品可以不需要活物了。”
“也不行,不能說是全部不需要活的,到時候還要飲血酒還是需要有活物才行。”啼聲色淡冷地回答著,他的雙腿一直在獸皮下麵動個不停,不是把左腿搭在右腿上麵,就是把右腿搭在左腿上麵,總之,是一刻也沒有停過。
吳熙月隻覺洪水更為泛濫,濕漉瀛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什麼。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吳熙月妹紙悲催地發現自己不知道到達了幾次高點。好吧,她真是被原始初民給同化了。同化得好徹底的說。
吳熙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真正睡過去,全身是軟成春水早就癱在了啼身上,聽著倆個男人輕微的說話聲,吳熙月就覺得是聽催眠曲般很快就睡著。
睡來的時候天色早就大亮,春日暖陽灑落嫩綠綠的樹葉上麵,如綠色精靈一樣給整個叢林帶活力。
坐落在林子裏的祭台需要清洗幹淨,部落裏的女人,包話密索部落的三個女人都去幫助忙清洗祭台。
當吳熙月出現在族人活動最多的大山洞裏,納雅步伐沉甸笑眯眯走過來,“月,昨晚這麼早就回山洞不知道啼跟芒有沒有滿足你呢?”
她目光將吳熙月上下打量一番,嘖嘖嘖道起,“麵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昨晚讓啼跟芒喂飽了,瞧瞧,嘴唇紅紅的都被親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