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啼想著那沒有進入正題的過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件折磨啊折磨。
吳熙月要教給男人的技巧其實也是不過爾爾,很霸道地坐在啼的腰身偏上的地方,俯下頭嘴唇直接對上了啼的嘴*********戲前一記法式長吻是必須有滴!吻的過程就不細說明了,總之是吻到兩人都是上氣不接下氣,不像是在接吻,反像是在剛剛長跑完畢。
咳咳咳,還是支持欠缺,吻一次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熱量。吳熙月自己撫順著胸膛,大口大口呼吸了好半響才緩過氣來。
“記往了沒有!這是前奏第一步!”氣順了吳熙月就開始說教起來,盡職盡責以身試而表說教,啼是真真切切在暗爽著。
他點點頭,很認真道:“嗯,以後我都會這麼做。還有什麼呢?你全部教給我。”他是虛心請教,吳熙月是盡心傳教,一個學一個教……很出奇地和皆。
然後,很久很久以後,吳熙月被他們的前奏折磨到桃花源水長流也沒有切入正題後,她森森地感受到什麼叫:“天做孽尤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試想夜夜春宵,還次次高點,尼瑪……腎虛有木有!
吻過嘴角,細碎輕吻便落在啼的耳朵,貝齒輕輕的吸咬著,溫溫氣息灑在了他的耳朵,引得啼雙手慢慢攥緊成拳,極力忍受自己體衝狂躁衝動。
哪怕是忍受全身快要爆開啼終究也是記住女人說過的話,睜大眼睛認真學!
溫軟地嘴唇漸漸滑到的鎖骨邊,那小小地鎖窩裏似是有什麼美味食物一個,軟軟地舌頭在鎖窩裏**戲吻著。
聽到啼喉嚨裏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聲沙啞的低沉嗓音,吳熙月像是受到鼓舞一般舌頭再往下滑而去,宛如靈蛇婉延吻落。
落到了啼的胸前……沙啞的嗓音像找到一個發泄閥口,一場屬於男人的低吼回蕩在小小山洞裏。
“月,我受不住了。”忍到額角冒著熱汗的啼聲色低斂開口,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熾熱熾熱。
吳熙月是不會同意滴,她可是追求高質量生活的妹紙,由其是嘿咻之事,這可是大事情呢!事關女人一輩子地性福她必須得教會他才行。
抬起頭,雙目裏早是春波蕩漾的她眸波瀲灩地看著他,水潤紅唇輕啟,“這麼快就受不住了?啼,你的爽快還在後麵呢?”
三觀不太正的妹紙在原始部落重口味熏陶下,那什麼羞射觀,貞操觀早不知道拋到那個角落裏去了。
都說要嘿咻了必然得重口味些!
紅唇再是一路而下……吳熙月很努力很努力把嘴唇張大,結果,嘴角都撐破也沒有辦法再繼續更重口味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