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險情橫生的夜晚終於過去,吳熙月由啼抱著回到了山洞裏,身子一沾著厚厚獸皮墊吳熙月是直接沉睡了過去。
當精神繃緊到一定高度,一旦放鬆下來整個人就像是跑了幾天幾夜的長跑一樣那麼累,累到她一句話也不想說直想睡覺。
在醫院裏完成一台手術後也是如此,誰知道男科的吳醫生動完一台複雜手術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床上呼呼大睡。
原始部落裏有一點最好,很安靜,到處都是安安靜靜的,沒有城市裏的喧嘩嘈雜聲,有的隻是安靜寧和讓人心情放鬆。
一夜便這麼過去了,吳熙月沒有睡過頭,等啼跟芒把肉烤好便清醒過來。簡單梳洗添飽“肚子後吳熙月便對啼道:”現在部落受傷的族人們都已經康複,事情也解決完畢是啟程回去的時候的。啼,你的決定是什麼。
雖然她昨晚說過今天要回部落,但還是需要問問啼的意見才行,畢竟他才是整個部落的首領。
“我沒有意見,剛才已經吩咐族人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啼眸色柔和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女人,她昨晚是累狠了眼睛附近的青黑色又重了許多。
眼裏閃過陣陣心痛的啼並沒有因此而高興,他提醒吳熙月忘記的事情,“月,你不是說過等亞莫部落族人尋過來後一起到莫河外麵看看嗎?”
在忙著把獸皮都收拾好的芒身子一頓,猛地轉地身目光森寒盯著啼,“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溫潤的聲音是在打著顫兒,他不敢把目光看向吳熙月,隻盯著啼,目光銳利到似是要在啼的身上戳出個大窟窿出來。
吳熙月一見,尼瑪又壞事了!這事兒她都沒有來得急跟芒說……抹冷汗,速度解釋才是正事,“暫時不去了,我需要等到納雅生下小孩才行。這次回去後一定要趁出太陽時把納雅從卜卜山接回來。”
對啼說完後,才對芒解釋,“……莫河外麵的部落明顯是要強過莫河一事的部落,我隻不過想出去看看而已經,並沒有想要離開你們的意思。現在出了野人這麼樁事情我倒是又要重新考慮了。”
那樣溫潤如玉的人被他嚇到臉色蒼白,罪過,罪過啊。
她急急的解釋沒有讓芒的臉色有所緩和,沉甸寂寥的玉色眸子眸波靜靜地看著她,芒低垂眼簾輕輕而道:“我從來沒有希望過自己在你的心裏有啼一樣的對等,隻是想著你如果心裏有什麼事情也能想到我。”
“現在,我確是無論怎麼做也沒有辦法……”芒輕輕說道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到最後化做一聲歎息把心裏麵所有的話全部溶在那聲歎息裏隨著火光的跳動最終消散。
心律在他那聲歎息聲音瞬間收緊收緊,一種名叫心痛的感覺從心房裏漸漸彌漫開來。看著他,吳熙月柔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有錯沒有立馬告訴你,是後雖然有想過但最終是因為亞莫部落的人還沒有找過來我也沒有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