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麻煩解決了,男人那顆安份好久的心就要開始躁動了起來。
清早的叢林裏寒霧濃濃,行走潔白世界裏周邊又處處彌漫著淡白寒霧,還真有那麼幾分好像是行走在仙境靈霧裏。北風刮嘯勁道十足,吳熙月捂住自己的臉要啼把她放下走,有手有腳的真沒有必要總是抱來抱去。
看得太精細反而容易出問題呢,惡劣環境裏哪能挑三揀四的,學會去適應才是上上策。
啼見她執意要自己走路,目光微微斂起有些小心翼翼著問起來,“月,你是不是生男人們的氣?”他是知道女人不喜歡被男人們摸來摸去,剛來部落的時候跟小豹子似的防著所有男人,誰的眼睛要落在她胸前麵,絕對會惹得到在她暗處凶巴巴瞪過來。
現在的月就不一樣的,哪個男人還敢這麼看著他直接吼回去,一點機會都不給男人們呢。
不知道為什麼,啼的心情很是微妙起來,更甚至是有些竊喜的;月不給男人們機會不就說明她心裏麵隻有他,芒,狼王三個嗎?想到這裏,啼嘴唇深陷彎出一道非常完美的弧度出來。
一腳踩在雪裏努力把右腿撥出來的吳熙月不以為然道,“跟他們有什麼好生氣的,真要生起氣來是沒完沒了了。隻是不太喜歡他們在我身上耍些小心機罷了,連裝病都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用起來,真心鄙視。”
沒有生氣就好,等找個機會他再暗中叮囑族人別幹這些讓月討厭的事情。看一看她一般不生氣,真是要到動手腳上麵來,她是不能接受。
很能理解,畢竟月是一個巫師,就算是女的在她以前的大部落肯定也是受到族人尊敬的女人,據說在莫河外麵受族人尊敬的女人們男人是不敢輕易招惹的。
下了兩天的雪地麵就有一定的厚度了,對啼來說不過是沒到小腿肚下麵,對吳熙月妹紙來說就是快要到膝蓋了。啼看到她走得挺辛苦的,修眉微揚伸手來,“牽著,我走在前麵,你踩著我走過的地方會順利些。”
這到是個好主意,沒有必要並肩而行了。丫的,並肩而行什麼的太丟人,他走一步起碼要等她三分鍾把腿撥出來才能走第二步。
前麵走著的男人休格修長修撥,寬厚的肩膀宛如巍巍崇山為部落,為她肩負起一切困難,手指修長因為長年勞作的關係骨關節都顯得有些粗大,並不影響美觀反而覺得自己把手交他手裏一切都是那麼安心。
手掌心裏的粗礪厚繭偶爾會摩挲過她的手指有些刺癢,跟著他的腳印吳熙月走得非常的順暢;起先還沒有留意到其中有什麼秘竅,走了一小會後吳熙月便發現為什麼一路走來都沒有什麼吃力感了。
啼的雙修很修長邁一步通常是他的兩步半,如果以正常這樣的步伐邁度她就算是把兩腿劈開走……也要走得上氣不接下氣。然而,為了照顧她卻是細心地特意把自己的步伐放小一點,比她平時的步伐還要小,這麼一來才讓她走得一點都不覺察到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