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一股酒味?”有人輕聲嘀咕了下,芒抬手聞聞自己的手確實有一股酒味。克克巫什麼時候大方到把自己煉製出來的迷糊水分給族人們吃呢?另外一個格裏部落族人笑著小聲回道:“肯定是偷吃的,克克巫巫師一直是很小氣。”
不過是個小插曲,人都已經被殺死了哪怕他的把克克巫的迷糊水都吃完也不關他們的事情。
啼跟芒並不是一起行動,倆人是分開行動開來一人一個方向。芒打了個暗號所有格裏部落族人再次重新出發從山上麵翻了下來,前麵就是布阿部落族人居住的山洞了,平時是烤肉吃的空地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
扳開深長的枯草叢,一隻地鼠受驚吱溜一聲從芒腳邊溜過去。
隻是一個很小的響動也引起在附近放哨的布阿男人的主意,“在誰在哪裏!給我滾出來!”大吼一聲,幾道黑影從空地另一邊走了出來,芒把深長枯草叢輕輕鬆開,整人緊緊趴在地麵連呼吸都屏住。
就是格裏部落族人連呼吸都放棄時,在他們左手邊一個男人罵罵咧咧出走來,他身後跟著一個比他要矮一點的人,是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男人一身酒氣味走出來對驚擾他交配的族人怒吼起來,“叫什麼!是我巴布落!”
“巴布落?你在這裏做什麼!大半夜不回山洞跑到……”男人的聲音變小,他們發現賽古麗站在旁邊,幾個男人意味深長笑了幾笑,有些羨慕道:“好你個巴布落!難道之前找不到你原來是拉著女人到林子裏交配去了。”
很快,這幾個男人沒有再在附近走來去,芒嘴角勾了起來;自從老庫死去後布阿部落一天比一天不行了,西瑪這個女人手段是有,但說要成為一個首領帶領族人們過上好生活,嗬,還是差遠了呢。
連自己族人都不能好好約束好,她算是一個什麼首領呢?
喉嚨裏啊呱幾聲就跟樹林裏飛動覓食的貓頭鷹一樣沒有惹起放哨男人們的注意,幾個格裏部落族人帶著簡陋武器貓著腰摸到接著女人一起去幹好事情的男人們身邊去,大晚上的哪怕是站在麵前都沒有辦法把對方看清楚。
跟賽古麗正打得好熱鬧的男人們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下意識回頭看了過去,嘴巴緊緊被捂住喉嚨裏隻來得急發出唔唔急驟聲,隨著脖子邊一涼男人的身已經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
“嘿,巴布落你還沒有結束嗎?我們過來了……”放哨的男人還是在附近走了一圈才過來,他們不怕西瑪但畏懼克克巫。安排他們放哨還是會認真對待,隻不過是倒黴催了一點。
幾個男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隱藏在灌木裏的格裏部落男人跟貓一樣靈巧把幾個男人一個一個擰斷脖子解決。
對外族女人格裏部落男人可沒有什麼好的憐憫心,如果不是需要戰爭,他們還會把自己的褲子一脫先把女人強要了去再說,現要可不是他們可以享受的時候。賽古麗聽到不尋常的響動,驚到她扯起嗓子便要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