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說完,立馬遭到倆個女人反對,才坐下來的格桑“蹭”地站起來,“哪能讓你一個人去打水,我們跟你一塊去。都聽到了水聲,應該前麵就有溪澗。”
雖說現在天氣冷了起來,但還沒有下雪也沒有結冰,山滴裏的溪水還是跟往常一樣流動,叢林裏除了鳥聲清啼外便很安靜,隻要稍稍凝神就能聽到前是否有沒有水流動。
能很快聽出來前麵有水響聲足夠說明格桑一直有留意身邊動靜,這種小心翼翼的行為既然不突尤,又不明顯很小家子氣很合吳熙月的眼。
不會生事也不會惹事,而已是一心向著部落裏,吳熙月很佩服這兩個長期生活在男權淫威下竟然沒有長歪的兩位女子。
她按著格桑的肩膀,“你就安心休息吧,前麵就是水我左右不過一會就回來,你擔心什麼啊。”眼光掃在格桑腿上麵,吳熙月戲謔道:“我走路可比你快多了呢,你要跟上來我反而要停下來等你。”
在才滿,格桑麵前吳熙月總算找回了一把彪悍感,原來她爬山的速度還是不墊底的,真正墊底的是才滿呢。
格桑還要好一些,不像才滿那樣體弱。吳熙月也是最近才知道在體弱的才滿是因為已經流掉了四個小孩的原因,在卜卜山身體沒有養好自然就體弱了。
心痛起才滿來,吳熙月開始有意示的尋找棗,枸杞之類的補血珍品來,可惜的是屬於蒼措部落的叢林好似並不適合棗樹,枸杞樹之類的存活一邊找小麥,一邊找這些兩樣東西硬是一樣都沒有找到。
吳熙月確實是幾次都想過要放棄,可每次看到族人淳樸厚實的笑容,情願自己餓著也要給女人吃飯的樸厚想法讓她咬咬牙再繼續堅持下來。
她都這麼說了格桑那敢再跟了上去,羞到滿臉通紅坐下來不敢走動,一心等著吳熙月回來。
才滿,格桑長期被男權壓製,哪怕現在回到了部落她們也絲毫不敢表現像納雅那樣肆意,個性已經養成絕非一朝一夕可以改變。
但也正是她們這種謹慎才男人更懂得珍惜,而現在部落裏有了一個彪悍地納雅存在,確實不需要再多幾個彪悍女人了,吳熙月會覺得很頭痛滴。
她前腳離開,才滿就擔憂起來,“我們還是一起跟過去吧,出來前幾個男人就吩咐過我們要照顧好巫師月,現在……倒成了巫師月來照顧我們了。”
“月讓我們坐在這裏她回來,我們還是等著吧,林子裏到處是彎路另讓我們都走叉了,月找不到我們,我們也找不到月……”格桑眉尖微蹙起來,並不同意才滿的提議;巫師月讓她們等著便最好老實等著,別讓她擔心才對。
才滿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便也坐下來等著。
走溪澗並不遠,吳熙月取下隨身帶著的竹罐舀滿了水就往回趕,一個來回估摸就是十分鍾的事情;她也擔心離開時間太久讓她們等久便就急匆匆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