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不知道的是每次她離開山洞狼王總會及時出現,並偷偷跟在她的身後,瞳孔漆黑的雙眼裏流露出悲傷,那樣的悲傷是屬於狼的悲傷,不是表麵,而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悲傷。
女人……想離開他。
狼王心裏很清楚,他想留下女人但也知道有些不太可能。
吳熙月在學會狼語的時候,狼王其實也越來越被人類化。他懂得了更多的情緒,也了解了更多的東西。
當吳熙月回到山洞,狼王早早睡地草窩裏等著女人的到來。
這一晚,吳熙月被狼王折騰到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覺。好幾次,被他戳到心裏各種發毛……慌倒是不慌,尼瑪都親啊舔啊一個多月,她還慌個毛的慌啊!
甩頭,這貨不知道往哪個地方戳,而她當然是不會主動告訴他需要往那地兒戳。丫的,這些都要她來教的話,哼!那是不可能的!
狼王已經各無數公狼請教過,回答他的就是朝母狼的尾巴下麵戳過去就行了。可女人沒有尾巴……他不知道哪裏戳!
可以交配的地方很痛很痛,隻要跟女人在一起就會痛。折磨到狼王好幾次都是跑到外麵吹著冷風,在叢林裏奔跑發泄到身體不痛再返回山洞裏。
今晚的狼王非常不對勁,吳熙月並沒有想到他第二天會有會舉止出來,整晚都防著他突然凶性大發咬死自己。
誰叫他連舔帶啃的讓她心裏都有些害怕起來呢?
天一亮,吳熙月還沒有睡醒過來身子就被狼王抱著離開了山洞。她不知道狼王要事她去哪裏,來了這麼久是狼王頭一回還她出去。
回蒼措部落的路有許多,狼王非常離熟悉。吳熙月卻是不知道的,她由著狼王抱起在叢林裏穿梭起來,心情並不太好,看到灌木上麵的層層白色霜花,吳熙月不由擔心著蒼措部落。
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已經忘記自己了呢?
現在的蒼措部落是化悲痛為力量,在失去的巫師月後,男人的心情一直陷在低穀裏沒有辦法走出來。他們憤怒,但應該向誰去憤怒呢?
納雅……這個已經挺著肚子,身上卻瘦了不少的女人?
再怎麼他們也沒有辦法向她發泄憤怒,她每天都會流眼淚,是屬於睜著眼睛默默地流的那種。歸阿一直沒有跟她說話,黑耶還在暗地裏關心著她,也會跟她說話……卻是納雅不想開口。
從她回到部落後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納雅現在的模樣最過高興的莫過於堤烏瑪的,她挺著已經完全下垂隨時會生的肚子時不時從納雅麵前經過,暗暗地笑著無比地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