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推,再彪悍一吼,是個泥人也會被她搞暈。
“月,你……你還懂草藥?”回過神,伐合是合了好久的嘴巴才愣頭愣腦問起來,“月,你還懂草藥?”他連著說了兩遍,相當震驚。
吳熙月被他那種像是發現神跡,又像是撞鬼的模樣搞得在心裏犯嘀咕起來,嘴裏平靜道:“懂一點點。那個我問我,巫醫有沒有給你們開過草藥之類的?如果有,你還能記得那些草長什麼模樣不?”
如果她把草藥采回來也不知道伐合認不認識……混在一起煮成藥汁應該不止於是毒藥吧……
苦逼的,當初她應該更仔細攻讀中醫科才能啊!腦子裏記了好多草藥名品,模樣……從來沒有實踐過怕來了個相生相克就麻煩鳥。
也就是這件事情,最後妹紙來了個神農嚐百草,花了一年功夫硬是有所學成,不過三年,成了遠近聞名的巫師加巫醫。惹得外麵許多部落族人拖兒帶口過來救她醫治。這是後話,輝煌的日子還在後頭,現在麼,都是妹紙滴成長期以及偶爾發威期。
“巫醫從來不會拿草藥給我們,有的就是又黑又苦藥汁。”伐合是甩了把腦袋才讓自己清醒一點,他最近時不時讓女人給震驚一把,直覺得心跳很是不平常,一會跳得快,一會跳得慢,緊跟著又是一停……各種心跳滋味都嚐過。
巫師還能懂草藥,呃……這不成了巫醫麼?巫醫……巫師,伐合腦子裏不能的想啊想,轉啊轉啊,最後想到他腦子都打結也沒有懂明白為毛女人是個巫師又重得巫醫知道的東西……一分神,手指便被一隻小螃蟹的鉗子夾住,好在他手繭夠厚,鉗一下二下基本沒有感覺。
吳熙月見在他麵前問不出什麼來,便也不再問。
中草藥也不是說找就能找到,就算是找到了有的需要蜜製,有的需要炮製,還要的需烤幹……長城不是一日可修成,她需要尋找的草藥也不是一天就能找到。
伐合把夾在手指頭上的螃蟹放到竹罐裏,激動了老半天聲音還有些抖,“月,你還懂草藥嗎?會像巫醫那樣醫治生病的族人嗎?”他兩眼冒著光芒,裏麵全都是希冀。如果月懂得草藥醫治族人,神啊……那不就是說以後族人生病都不需去布阿部落找巫醫了?也不需要拿出許多食物請巫醫治病了?
就這麼一想,伐合都是激動到心潮滂湃,看向妹紙的目光火熱火熱,大有一種狠不得抱起妹紙在整個叢林裏像隻猴子那般上竄下跳嗷嗷吼叫。
吳熙月連續翻了幾塊石頭沒有看一隻螃蟹後,便不在找了,一抬眸看到男人眼睛亮晶晶充滿各種光芒在裏麵,還愣了一下,下意識是失口否認自己認識草藥。“不,不是很懂。隻有一點點而已,學過一點點而已。”在她認為一點點就是代表忽略不可計了。
但在伐合的心中,一點點就是許多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