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餘光看到啼眼裏有笑意一掠而過,妹紙一嘴的苦逼味……真!的!好!想!拿鞋底板揍丫的!咬牙切齒暗想著。
“還算好,看上去恐怖,實際上傷口並不深。”芒輕描淡寫說起來,“烏梭部落首領偷襲啼,然後我發現順便救了下。事後才知道是西瑪唆使,讓他幹掉啼。”
短短幾句把所有驚險全部概述,吳熙月目光斂緊點,頷首淡淡道:“看來是啼不小心才連累了你。”
在旁邊聽著啼嘴角抽了抽,回道:“更主要是芒在閃躲的時候沒有發現自己的腿被一根草藤纏住……嗯,所以,變成了現在這樣子。”
吳熙月立馬譏回去:“那你好端端的提起芒受傷幹毛?想說很危險嗎?哼,我怎麼聽著好像是中的美人計呢?哦,沒錯!西瑪長得確實夠勁夠味。”噗……為毛她自己都聽出來有一股酸味。吐血!
她的反應讓芒的心情變得微妙起來,聽月的口氣還是很在意啼的啊。手握握拳頭,這下還真有些麻煩了。如果月對啼有意思的話,帶回部落就要困難很多了。
啼心情極好起來,心裏得瑟臉上半點不顯懷,“嗯,確實是想告訴你因為很危險,所以不想說出來讓你擔心。不過,以後再也不會了,我們去哪裏都會跟巫師說一句。月,你是巫師,我們身為首領任何一件事情都會跟巫師商量,請巫師出主意。”
他這是變相在服軟呢。
吳熙月心裏憋屈得很,丫的,一次服軟就搞定她……尼瑪她未必也太好搞定了吧吧吧。
苦逼,事實貌似就是這樣子被搞定了。
吳熙月真的很想很想下巴一揚,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得瑟貨的鼻子咆哮:“老娘才不想聽你丫的說破事了!”嗯,這麼做顯得牛掰威武嘛。
但是,但是!旁邊有個芒,一個外族部落的首領,吳熙月瞪了啼一眼,順著他給的台階鼻子裏哼哼道:“行,以後我就等你上來跟我商量商量事情。不過,你不跟我商量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是很稀罕。”
丫的,丫的!就這麼服軟以後怎麼降得住他呢?
如果再蛋痛一點往壞處想,她要是穿越不回去了呢?一輩子留在重口味原始社會裏,尼瑪要是連自家男人都降不住,臥槽!這是穿越中最苦逼的妹紙了。所以,必須得要讓啼一次害怕,不敢再對她有什麼隱瞞才行。
都說女人是最難對付的,以前他倒不覺得有什麼,父權期女人完全沒有什麼地位就不有他費心思去討好。現在,不知道道多少個冬天過去,男人已經無法再馭駕女人,而他哪怕是身為首領,在麵對著女人也需要放下首領威嚴才行。
更何況眼前女人是他心悅的。
揉揉額角,啼無奈道:“月,我會試著改變一些習慣,但也需要你的理解才行。跟女人商量部落大事情,這種情況確實從來沒有過。而且,女人們也從不關心部落裏的事情,她們隻需要飽著肚子,然後可以得到男人們保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