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起身,吳熙月找到已經獵了幾隻野味回來的歸阿,沉著聲色問起,“歸阿,給我說清楚點,倒底是怎麼回事?為毛啼說他們一個晚上沒有回來,就讓我們先回部落。是不是去烏鬆部落充滿了危險?”
歸阿暗道了聲,啼還猜得真準!他離開前就告訴他,如果天黑後女人問他為什麼沒有回來,你就告訴她本來就沒有打算天黑前回來。如果第二天女人再說,得就說實話了,因為……沒有辦法騙過月。
清了下咳子,歸阿笑著回答,“啼需要跟烏梭部落首領談一些事情,如果進行順利天亮就可以趕回來。如果沒有,就說明遇到一點麻煩,要是他沒有派族人回來報信,就說明部落已經安全可以回去了。”
“這就麼簡單?”吳熙月皺了下眉頭,他神情輕鬆,沒有什麼憂色在裏麵……難道真就這麼簡單。
歸阿都瞧快心虛了,連連點頭,“真是這麼簡單。”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得信。麵無表情的吳熙月淡淡點頭,心裏卻是冰涼冰涼。瞧吧,你喜歡上一個什麼事情似乎都不願意跟你說的男人呢,麻痹的!太tmd悲劇鳥!
心裏發涼的吳熙月勾勾嘴角,很狠心把剛冒出嫩尖的歡喜生生掐斷,沒錯,她就是這麼狠絕的個性。
歸阿看著她背影,不知怎麼地一陣心悸,納雅跑過來也沒有留意,笑嘻嘻道,“月,可以走了嘍,槳果沒爛掉,就是果皮比剛摘下來又皺了點。”
那是水份吸幹了許多,回部落吧,還想個毛的想呢。
釀好她的酒,做好該她做的事情,別的,馬拉戈壁的,別強求鳥。
有些機會隻要稍一點放縱便會失去,事後,啼明白原因究竟出在哪裏後,愧恨到差點沒吐幾口血出來……
需要在天黑前趕回部落,一路上男人更是健步如飛,納雅,吳熙月的體力都不錯,能勉強跟得上男人步伐,為了趕回部落中午都沒有吃什麼東西,直接是埋頭走路半點都是不停留,搞得吳熙月把墊血的袖子換掉都木時間。
苦逼的……血都快在浸出來!
最後,還是因為納雅叫餓,才停下為中途休息,苦逼妹紙速度遁到叢林把昨外烤幹的長袖子又墊起血來。
此時,離部落並不遠了,離蒼措部落的領地也隻有一個山頭之隔。就是這一個山頭之隔卻是最危險的地盤。因為……尼瑪他們繞了一圈後,必須是要從布阿部落的領地經過才行。現在,腳踏著已經是布阿部落的領地,是需小心小心再小心。
吳熙月不敢流下一點點血印,用幾片樹葉子把滴在草葉的血擦幹淨,掰起一塊讓草藤覆蓋的石頭把帶血葉子壓住,才悄悄回來。
不能生火,餓肚子的納雅隻是吃了幾個槳果也就再無東西可吃,吳熙月暗了暗眼神……拍了下腦門,槽!她怎麼就沒有想到看看有點沒有種子之類的呢。要知道小麥是稱為“人類最古的糧食”,幾個原始社會遺址裏出土的陶罐其中就是小麥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