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吳熙月便自己朝小溪邊走去。
沒有手套,沒有消毒水,她隻能用清水洗洗手了……
啼睇了芒一眼,芒長眉高挑回了記笑容,頓又想到些什麼,意有所指問道:“月到底是哪裏過來的?他們說月一直生活在蒼措部落,這種話你認為能騙得過我嗎?啼,月究竟是哪一個部落的?”
兩個男人不緊不慢跟在妹紙身後,誰也不會真相信女人會治病。
芒是有意找機會接近妹紙,而啼呢,是想看看芒的笑話罷了。至於女人麼,嗬,隻要她高興好,這些都是小事情。
對滴,看看雀鳥兒確實是小事情,啼不會小氣連這些都要管。
“如果說我也不知道月究竟來自哪一個部落,芒,你不會相信吧。”月的來曆沒有人知道,就算告訴芒他也查不出什麼來,莫河以外有多少大部落那是誰也不知道,連老巫師到死都沒有走出莫河,他們年輕一輩更不用說了。
打過露水的地麵很潮濕,穿著腳上的薄薄獸皮鞋很快便打顯,吳熙月最後不得不掂著腳走在凸出地麵的石頭上麵,盡量避開長著綠蘚的窪地。叢林裏的薄霧也漸漸升起,身材纖細的吳熙月霧氣裏一跳一蹦,倆人男人看在眼裏嘴角都同時露出笑容。
啼見此,眼色一沉淡漠提醒,道:“月隻能是我們蒼措部落族人,沒有人可以帶走他。芒,你想盡辦法要來我們蒼措部落,嗬,不就是想著要把月帶走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月是跟納雅不一樣,她不會折服在你雄性魅力下而拋棄我們。”
芒笑起來,柔和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女人的背影,“我們就試一試吧,如果月真願意跟我到格裏部落去,啼,你可不許阻止。”
“不許阻止?”啼嘴角微抿,峻冷地眉間裏許多自信,“我是不會去阻止,因為,你說的根本不可能會出現。不信嗎?行,我們就比試比試看誰會贏。”前麵就是溪水,啼看到水流聲便不在說話。
芒也沒有再開口提起此話題,這些事情他們不想讓女人知道,還是私下裏商量就行。
叢林裏經年潮濕,溪水邊的鵝卵石都長滿滑溜溜的苔蘚,吳熙月找到昨晚洗野雞時匡特意清整了下的原處,站在石頭上彎腰把手裏裏外外洗幹淨。沒有牙膏存在的原始時代,苦逼妹紙隻能是摘一些長在草水邊,味道微澀的水草莖葉把牙齒,舌頭的擦洗幾遍,直到嘴裏沒有異味才罷手。
啼已經習慣女人的種種異常,且在她威脅下也開始每天早上會拿草葉擦牙齒。用女人的話來說這叫口腔衛生……很抱歉,他現在也沒有明白什麼叫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