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晚上你們折騰著也小心點,別太用力了。尼瑪小心頂到納雅流血。”好吧,她放棄讓男人在納雅懷孕其間不要跟她了,馬拉戈壁的!讓他們不那啥比登天還難!
突地,她想起還要檢查芒一下才行。臥槽!尼瑪更不能讓納雅在旁邊看著……要讓她看到姐兒都需要親手來檢查芒的雀鳥……馬拉戈壁的!還不得剁了姐兒啊。話說……她貌似也沒有對啼說她需要近距離,親手……很仔細檢查芒啊。
雷滴嘎嘎,她壓力山好大的說……啼估計也不希望看到她碰別的男人地雀鳥吧吧吧吧吧……
在沒有人注意下,納雅眼珠子微微動了動,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到看到男人用那種陰沉沉的目光瞧著她了。該死,她說過再也不能讓男人欺負她!
在黑耶不動聲色地視線裏,她雙腿驀地抖了下,卻是絕不示弱,下巴高揚冷冷哧笑了下,“黑耶,你想拿以前的方法來對付我嗎?行啊,盡管來!我不怕你!”
憑什麼女人放縱點你們男人就來管束!以前男人看中哪個女人,哪怕是外族部落的女人也會瘋狂搶回來!憑什麼她現在看中芒,他就要站出來阻止!
她的怨氣很直接表現在俏臉上,那是一種不甘心力爭上風的凶怨,整個臉寵都似乎蒙了一層陰氣。吳熙月心裏一沉,緊而站起來,目光凝起仔細觀察納雅臉部表情變化,倏地發現……現在的納雅像極一種病人。
當一個人小時候生活壓仰,被人殘暴對待,如果心態不得到及時糾正,善對;成長後心靈是絕對會出現扭曲,性格更加如此。
由其是當有一天突然從最底層的受迫者,成了一個可以肆意枉然的施暴者……那種報複心態是可想而知。
吳熙月壓下心中震驚,嘴唇抿緊對目光仍然冷冷的黑耶道:“你別在說話,現在離納雅遠一點,盡量不要出現在她視線範圍內。”不會吧,生活在蜜罐子裏的納雅竟然會有心靈扭曲?臥槽!這事兒怎麼這麼怪異呢?
她的異樣惹來男人們的注意,很快,都發現納雅現在很不對勁。
黑耶哪裏會想到自己一句就引起女人那麼大的反應,難看的臉色早已驚愣住,一時間不知所措起來。他站起來,高大威猛的身子彎曲許些,目光不安看著納雅,緊張道:“納雅,你……你怎麼啦?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就是你現在懷了神種……心裏不該再想其它事情啊。真沒……別的意思。”
怎麼會怎麼會……不可能啊,剛才他沒有說什麼重說,更沒有斥責女人啊。
納雅渾身繃得死緊,死緊,充滿怨恨的目光死死盯著黑耶,就如同盯著自己的殺父仇人那般恨不得把對方剁成碎泥,沒有說話,就是這麼死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