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絕對不會把那麼大草筐槳果白送給芒,麻痹的!憑什麼要送給他?憑他長得帥?臥槽!等她釀出果酒出來再送他一罐子行不?吐血,她也想在美男麵前好好表現表現是不?
捂臉,別把妹紙想太高潔嗷,這貨也想在芒麵前表現表現滴。
抱著一筐小的,吳熙月憤憤道:“匡,我要把那筐大的拿回來!”匡重重點頭,順便說了句,“月,這筐還沒有全滿,要不把你手上的槳果再撥些過來?”匡高興鳥!哈哈哈,瞧瞧,月連槳果都舍不得給芒呢,一定是沒有看上芒。
哈哈哈,他可以不用擔心月會被芒迷住了嘍。
單純的處男匡啊,別把事情想得太美好呢。事情還得看後來頭呢,說不定啊,你就成了個炮灰嘍。
抱著把撥到隻剩小半筐,且壓爛偏多的槳果走出來,吳熙月隻用眼角餘光瞄啊瞄,瞄著宛若神詆臨世的芒……幾天不見,這幾家好像又變帥了哩,啊,虎皮獸皮裙換成了貂子獸皮……咳咳咳,尼瑪還是個斜邊的,這麼一穿更加顯得雙修筆直修長,噗……她更想檢查獸皮裙裏的風光是好還是壞。
啼沒有想到最為聽話,不用男人擔心的女人也走出來,目光掃過她抱著的草筐,寒眸裏掠過一絲苦笑。
果然,還是沒有辦法防得了啊。月,你難道也折服在芒的雄性魅力下嗎?
妹紙抱著草筐出來,納雅整張臉僵硬如石頭,她目光直愣愣盯著吳熙月,一直等到妹紙走近才驀然驚醒過來,手已經抓住吳熙月的手腕,聲色微甜脆皮笑肉不笑道:“月啊,我已經送了呢,這筐啊我們自己留著不用再送給芒了。”
吳熙月瞪了她一眼,直徑走到已經準備要把最大筐槳果遞出去的啼身邊,凶巴巴道:“你啊你啊,這麼大筐也由著納雅玩出去啊,臥槽!把它給我。族人摘得辛辛苦苦憑什麼白送出去!給我!”
手裏草筐重地擱在地上,這回,妹紙倒沒有斜視睨去芒身上鳥。
她是真舍不得把好吃釀好酒的槳果送出去……
啼估摸是還沒有反應過來,峻冷麵靨有些呆怔。手上一空,準備送給芒的槳果已經讓女人搶到手裏了,漂亮地眼睛氣憤盯著他呢。
她的話他全部聽在耳裏,沒有漏掉一個字!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是相當驚訝。原以為月也是出來想要討好芒,誰知道,咳……是怪納雅拿出大份白送人呢。這樣的結束啼哪有什麼不滿意啊,是相當相當滿意嗷。
他朝同樣微怔的芒笑道:“很對不起了,本來是想把這些送給你,但我的女人不同意。芒,你是知道女人們的心思最難猜,生起氣來最難哄,我想,這筐就不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