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匡,我可是給你機會了哦,啼現在忙著呢,你丫的就趁今天祭祀上了月!
匡偷著對納雅擠擠眼睛,他走到吳熙月左側,大掌特麼自然伸出牽住妹紙的小手,羞射道:“月,我們去前麵坐坐,我有些句想要對你說……”
呃……她跟他有什麼話好說呢?
默了默的妹紙在看到匡臉上飄上可疑紅雲後,果斷抽出手,聲色淡淡對匡道:“我隻想自己坐坐,匡,你去忙吧,有納雅陪著我呢。”
臥勒個去!有毛話要偷偷說?麻痹的,姐兒現在可沒有心思找個男人什麼的……
木心思找男人,隻有心思觀賞男人的妹紙是一點機會都不給匡,對納雅翻了白眼,放低聲音惡巴巴道:“女人,給我老實點,別在這裏當月老!”
沒有聽懂月老是麻意思的納雅厚著臉皮笑起來,“月,你都成年了,沒有男人怎麼行嘛。匡是比啼差了點,可他也不錯啊。考慮會,考慮會……又不是讓你隻有匡一個男人。”做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原始女人,納雅的貞操觀等同為零。
尼瑪真tmd不能跟她談貞操觀,吳熙月各種蛋痛想。
木著臉,貞操觀淺薄的吳熙月回答,“你把整個莫河一帶的男人都帶到山洞裏睡覺覺我都沒有意見,隻要不硬塞給我就行。”說給納雅聽,也是說給站在身邊遲遲未離開的匡聽。
遠目,找男人不急,光蒼措部落裏就有十幾個處男,就算她一個月碼一個尼瑪也需要一年。嘎嘎嘎,急毛啊,裝裝b再說,省得說她好蕩漾。丫的,人家也是純情妹紙一枚好伐,裝b是必須滴!
三個思想單純的原始人類真沒有看出來妹紙是在裝逼,匡聞言後都快哭鳥,大手緊緊攥成拳頭,雙眼泛紅還透著委屈,搞得吳熙月的小心肝裏湧出小股內疚出來。
在納雅的歎氣聲裏,匡深吸了口氣很堅定對妹紙道:“月,我的耐心非常好,一定不會就此放棄你。”沒有等到妹紙的回答,倒是聽到啼的聲音在幾人身後冷冷無波響起,“匡,有我在,你說你會有多大希望?”
“咦,黑耶,你剛找我有什麼事情?啊,現在我們走吧……”本是納雅挑起來的事情,在啼來後,這廝就裝無辜鳥。拖起還雲裏霧裏沒有明白她意思的黑耶,對就像是霜花凝在臉上的啼嘿嘿笑兩聲……很不厚道遁溜了。
留下匡一個人隻身做戰……嗚嗚嗚,啼的眼神讓他感到好有壓力嗷。
低下頭,匡即不甘心,又不得不服軟對吳熙月鬱悶道:“我先走了,月,你……你好好考慮一下。其實……其實……”鼓起勇氣,明亮無雜質的目光緊緊盯著嘴角已經小有抽搐的妹紙道:“其實我也不比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