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歡喜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隻有這個辦法了,老實說,我這是和紅珊瑚資本學的,認真說起來,亞德裏恩還算是我的半個老師了。”
“你和亞德裏恩,和紅珊瑚資本完全不一樣。”關內皮子也不知道是說真的還是在那寬慰:“你做的是正確的事情,是對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什麼是正確的事情?”雷歡喜卻反問道:“在我們看來這是正確的,但在呂一劍的眼中,我們就是壞人,是邪惡的代表。我們和紅珊瑚資本,甚至和朱晉岩在呂一劍看來都是一路的人。”
博內索特和關內皮子同時笑了。
是啊,其實雷歡喜說的這話一點錯都沒有。
“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們呢。”雷歡喜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們明明是盧卡斯派來協助我的,可怎麼那麼聽哈特曼的話?”
“哈特曼先生嗎?”博內索特在那沉默了一下之後說道:“如果一定要我們說實話,那我們隻能這麼說,盧卡斯先生在哈特曼先生麵前,是沒有任何說話權利的。無論哈特曼先生要他做什麼事,他都會義無反顧去做的。因為哈特曼先生曾經救過他一次。”
這倒是雷歡喜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
盧卡斯現在非常成功,但在他的經商事業中也不總是一帆風順的。
他曾經遭遇過一次非常大的危機,讓他頻臨破產的邊緣,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哈特曼如同救星一般出現了。
哈特曼以他那可怕的財力幫助盧卡斯順利的渡過了這次危機,並且讓盧卡斯的生意進入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所以盧卡斯一直都對哈特曼心存感激。
至於在盧卡斯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博內索特和關內皮子也並不是特別的清楚。
雷歡喜聽到這裏才算是恍然大悟,他習慣性的摸了摸頭:“盧卡斯呢?我老聽說什麼IFO和鑽石聯盟的,他是不是這兩個組織裏的人?”
在他的印象裏,似乎隻要有權有勢的人總和這兩個組織脫離不了幹係。
“我們也不清楚。”博內索特聳了聳肩說道:“但是我們這次從國外回來,盧卡斯先生還讓我們給你帶回來了一句話,哈特曼先生毫無疑問是個值得人尊敬的大人物,但千萬不要和他走得太近,那會很危險很危險,起碼你現在還沒有準備好。”
盧卡斯為什麼要這麼說雷歡喜完全清楚。
是啊,和哈特曼走得太近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事情——沒有之一。
這個瘋子一般的家夥一直都有一個最瘋狂的想法,這個想法一旦說出來會讓很多人不寒而栗。
甚至會引發一場戰爭——
足以毀滅無數的戰爭。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甚至很多時候雷歡喜都會產生一種錯誤:
自己和哈特曼根本就是一路人。
一條船上的兩個家夥——要翻船的話大家一起沉到大海吧。
這大概也是雷歡喜最無奈的一件事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