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鎮長心裏委屈到了極點。
他多次和霍貴喜說起歡迎的事,但霍貴喜是這麼回答他的:
“奧運冠軍這麼多,難道還要我們一個個的歡迎嗎?”
“可雷歡喜是我們祝南鎮的人啊。”
“那又能怎麼樣?”霍貴喜當時便不屑地說道:
“一個冠軍能值幾個錢啊?司徒鎮長,別忘了,雷歡喜已經很囂張了,多次讓我們下不了台,我們如果親自去迎接他,隻會更加增加他的囂張氣焰。”
無論司徒鎮長怎麼勸說,霍貴喜就是不肯答應。
現在該怎麼下台啊?
“婁書記,您聽我說——”
霍貴喜還沒有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婁書記已經用力一拍手邊的茶幾:“霍貴喜,你要和我說什麼?和我說你把一個好村長給逼得撤職了?想和我說你對一個為國爭光的英雄漠不關心?想和我說你在祝南鎮一手遮天?還是想和我說祝南鎮被你搞成了什麼樣子?”
霍貴喜的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婁書記居然當場發火了。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婁書記怒氣不消:“自從你就任以後,祝南鎮的經濟出現急速滑坡,誰應該承擔這個責任?你這是在犯罪!”
老天,居然已經上升到了犯罪的地步了?
“祝南鎮的局麵來之不易,我們幾任鎮長書記千辛萬苦的把經濟搞上去了,可是來了一哥自以為是的庸才,卻一下又讓經濟出現了重大滑坡,痛心啊,同誌。”
婁書記麵色鐵青:
“還有你司徒鎮長,霍貴喜同誌亂搞,你身為祝南鎮的老領導了,也不知道勸阻?你們準備把祝南鎮破壞成什麼樣子?”
“我——”司徒鎮長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自己的確有責任,但自己也真的勸說過霍貴喜啊。
“你大概覺得很委屈是吧?”婁書記猜到了司徒鎮長想要說什麼:“你盡力了,你問心無愧了。可是同誌啊,出了問題為什麼不及時向領導彙報?為什麼就聽之任之這樣的事情發生?你是一鎮之長,是祝南鎮的父母官?什麼叫父母官不用我給你解釋了吧?當父母的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連當這個官?還有什麼臉在這裏主政啊?”
好家夥,婁書記今天真的是雷霆大怒啊。
雷歡喜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婁書記的憤怒。
“我今天的話就說到這裏。”婁書記說著站了起來:“我現在是金山區的書記,管不了你們了,但我必須要奉勸你們幾句話,誰想搞亂祝南鎮,我就和誰沒完。誰闖的禍,誰自己給我收拾去,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你們的問題很快會進行一次徹底的調查的。”
霍貴喜差點昏厥了過去。
調查?難道還要成立調查組嗎?
雷歡喜!
又是這個該死的雷歡喜。
肯定是他在後麵搞的鬼。
霍貴喜沒有從自身去反思,反而把責任都推卸到了雷歡喜的身上。
“歡喜,我們走。”
“婁書記,吃了飯再走吧。”
“你祝南鎮的飯我婁某人可沒有那麼大的麵子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