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激動。
此時的秦卿心中湧起一股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喜悅和興奮,男人的話宛如冬天裏的一把火,讓她原本快要凍僵的心肝兒,瞬間融合。
“爺,我要。”
伸手摩挲著男人那健壯如鋼鐵般的胸膛,秦卿雙唇貼了上去,一點點一寸寸地吮吸著,輕吻著。
“卿兒,以後不要任性了。你要相信我,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其實,歐陽楠心裏一直有一點鬱悶,今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沒有給他打電話,這不是拿他當外人嗎?要不是杜逸風接到喬婧妍的電話,這後果不堪設想,他毫不懷疑這李家的姐弟倆會對秦卿下毒手。
“嗯。”秦卿眸子半眯,點點頭,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從男人的胸膛一點點往下移動。
臥室內靜謐著,兩個人重疊在一起的身體倒映在落地簾上,一點點抖動著。
“喔……”
歐陽楠眉頭一緊,嘴裏低呼出聲,一股暖流襲遍全身,俊龐閃現一絲潮紅,雙手緊緊按著女人那不停搖動的頭顱。
動作了一番後,秦卿微抬眸子,睨了眼一臉爽快的男人,扯唇笑道:“爺,六九式。”
聞言,歐陽楠眉頭一擰,眸子微微睜大,剮了眼一臉邪魅笑容的媳婦兒,大手一撈,將媳婦兒摟在懷裏,低聲罵道:“小色女,快點睡覺。明天還要比賽呢。”
“嘿嘿。爺,那我可不管了,你弟弟你自己去招呼了。”
靠在男人懷裏,秦卿笑得抖擻極了,瞥了眼了立正敬禮的,眉兒彎彎,一臉促狹的笑意。
“臭東西,明天讓你知道招惹爺的後果。”
說完,摁滅了床頭燈,雙臂摟著媳婦兒,打算睡覺。
可惜,靠在男人懷裏的秦卿,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雖然知道男人對那事兒不在意,但是心裏總覺得別扭,心裏一別扭,就忍不住想聽聽男人的意見。
猶豫了片刻後,秦卿輕聲試探道:“爺,如果我們以後沒有孩子,怎麼辦?”
咯噔!心髒猛地一跳,歐陽楠抱著媳婦兒的手臂微微一抖,沉吟片刻後才淡淡道:“我有你就夠了。”
感覺到男人心髒突然快速,那身體都有片刻的顫抖,秦卿知道,其實他對這事兒很在意,隻是不想讓自己傷心而已。
一想到這,秦卿就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雖然她知道,隻要自己的內力恢複,這不孕症就迎刃而解,可是,要恢複內力又談何容易呢?
雖然經過兩次意外後,她已經恢複了兩層內力,但是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恢複全部內力呢。到時候不要等到她七老八十了,就算恢複了內力,治好了不孕症,她也沒那個生孩子的精力和功能了。
聽到了媳婦兒的歎息聲,歐陽楠摟著她的手臂微微一緊,低聲道:“卿兒,不要胡思亂想。其實這病也不是沒得醫治,等你這次比賽好了,我帶你去找個老軍營看看。他可是一個老神醫,是我爺爺的戰友,現在住在大山裏,每天以研究草藥為樂。而且我聽說,他還會看相算命,有未仆先知的能力。”
“哦。這麼神?不會是忽悠人的吧。”
秦卿挑挑眉,認為歐陽楠是在安慰她,心裏雖然有點兒失落,但也深深感受到了男人那份寵愛。
“丫頭,過幾天我帶你去一趟,那裏的風景不錯,就算我們的蜜月旅行吧。”
“切。你這人真摳門,別人渡蜜月都是去國外的,你倒好,竟然帶我去山溝溝裏。”秦卿嘴上不滿道,其實心裏也沒多在意,其實她也是一個刻板的人,不懂得浪漫為何物。
聞言,歐陽楠那他的胡渣渣蹭了蹭媳婦兒的小臉兒,豎著嗓音道:“這證明我與眾不同,什麼巴黎,什麼紐約,都比不上我們祖國的三川美麗。”
“嗯。”秦卿點點頭,對於歐陽楠骨子裏那濃濃的愛國之情,秦卿也是很認同的,同樣都身為軍人,這一點他們是有共同語言的。
兩人難得有機會這樣暢聊著,彼此都感覺到,通過這樣的聊天方式,其實和在床上搞建設一樣,都能很好地促進雙方的感情。
這一夜,沒有春光,也沒有激情,有的隻是低低碎語,有的隻是談天說地……
清晨,當遠方的天空突出魚肚白的時候,歐陽楠便輕輕地從床上起來,穿上睡袍,走出臥室來到樓下的餐廳。
由於有了龍兒的存在,歐陽楠特地請了有個保姆,天天照顧著小家夥,順便幫忙準備早餐。
請的保姆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叫胡大美,是從農村來城裏打工的,為人很實誠,做事很麻利,最主要是生個五個孩子,在帶孩子方麵很有經驗。
“胡媽,今天準備點牛奶,還有多兩個荷包蛋。”
歐陽楠走到餐廳旁,對著忙碌的胡大美說道,平時他一般都叫她胡媽,因為她的年齡和她的母親差不多。
“哦。少爺,你醒了。早餐馬上好。”
胡媽看到歐陽楠,臉上堆著淳樸的笑容,手裏忙活著。
直到八點的時候,秦卿才在龍兒的折騰下起了床,野戰賽的時間安排在上午九點半,聽說在比賽前還要搞一個重大的開幕儀式,所以真正的比賽要到下午才進行。
吃過了胡媽準備的荷包蛋和牛奶,秦卿和龍兒鬧騰了一會兒,便坐上了歐陽楠的座駕,一同趕往位於市區北郊的野戰比賽場地。
歐陽楠作為特種兵部隊的總指揮,像野戰賽這種大型的軍事比賽,自然也要應邀參加,其實吧,歐陽楠這身份一般是不會出現這種場合的,但今天他的媳婦兒要比賽,他自然要去壓壓場。
就在驅車趕往比賽場地上路上,歐陽楠接到了李天龍的電話,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秦卿,由於最近耳力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清晰地聽到了手機裏李天龍的聲音。
“阿楠啊,昨晚的事情算了吧,給我一個麵子。”
從李天龍的語氣裏聽得出來,他對歐陽楠還是十分忌憚的。
可惜,歐陽楠卻隻是冷冷說了兩個字後,便掛了電話,“沒門!”
秦卿聽到歐陽的回答後,眉兒微微一蹙,沉默片刻後,轉過頭,望著一臉冷色的男人,“爺,這事還是別鬧大了。”
秦卿知道李家在華夏國的軍界和政界都有一定的關係,歐陽楠肯定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這事你不用操心。”
歐陽楠目不斜視,冷冷回答道,對於他來說,觸犯了他底線的人,不狠狠教訓下是不行的。
眉頭一蹙,秦卿也知道他的脾氣,決定要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沉默了片刻後,秦卿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你想怎麼處置他們?”
“你有好建議?”歐陽楠趁著等紅燈的空隙,撇過頭,勾唇道,心裏也確實也在為這事為難,這人雖然抓了,但卻想不出該怎麼處置,總不能一直關著吧。
聞言,秦卿想都沒想便搖搖頭,如果讓她打打殺殺還行,讓她想那些個虐人的方法,她還真沒啥天賦。
京都北郊,軍區野戰部隊訓練營地。
秦卿挺直著脊梁骨,昂首挺胸,雙眸注視著台上的領導,當然她的眼裏除了自個的男人,誰也容不下。
此時的歐陽楠一身筆直的軍裝,坐在台上的領導席上,那刀削般的俊龐在陽光的映襯下熠熠生輝,養眼極了。
今天是女兵的野戰比賽,台下自然都是女兵,秦卿瞅了眼四周那些個眼冒金星的女兵妞兒,唇角微揚起一道驕傲的弧度。
嘿嘿!老娘的男人帥吧,酷吧,看得眼睛都直了吧。
心裏胡亂地意淫著,這時間很快過去,領導輪番上場做開幕的演講,聽得台下的女兵都忍不住皺起眉頭,腦子嗡嗡作響。
不過,當輪到歐陽楠做演講的時候,那些個本來昏昏欲睡的女兵一下子來了精神,那瞪圓的眸子,那直勾勾的眼神,讓秦卿在驕傲的同時,也恨得牙癢癢。
尼瑪,這男人真是招蜂引蝶的禍害,看來以後要多留心點,別被人給拐跑了。
就在秦卿胡亂琢磨著的時候,耳畔響起歐陽楠那磁性而飽滿的男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隻想告訴你們,今天雖然隻是一場比賽,但是我希望你們把這場比賽想象成一場戰爭,真正的戰爭。所以,請你們把”比賽第二,友誼第一“的這些話都給我忘記,用盡你們所有的手段,將敵人打倒。”
嘩嘩嘩……話音剛落,台下頓時響起如潮般掌聲,台上已經做個演講的幾個領導都紛紛皺著眉,顯然心裏都在想,人和人相比,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剛才他們演講的時候,那掌聲就跟溪水般,嘩啦啦,跟現在的潮水般掌聲一比,讓他們有種想死的衝動。
開幕式總算是結束,一年一度的女兵野戰賽總算拉開了序幕,來自華夏國六個軍區的十二支野戰隊將參加比賽。
在比賽前,是按照慣例的十二支隊伍的隊長互相認識握手。
“秦卿,這次我一定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正當秦卿打算帶隊去就餐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個熟悉的女聲,語氣陰冷,帶著濃濃的挑釁。
“喲。這不是蘇教官嘛,上次被群毆得爽不爽啊。”說話間,彭夢琪上前一步,眼神冷冷地盯著蘇小熙。
“哼……你們別得意,我會讓你好看的。”蘇小懶陰沉著臉,想起上次的群毆事件,心裏那團怒火騰地湧了上來,咬牙切齒道。
“放馬過來。”
秦卿挺了挺胸膛,嘴角勾勒出一抹傲然的弧度,聲音冷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