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東南亞,風起(2 / 3)

想要收服一個國家容易,可是想要收服一個世界,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的。

因此這一次的國際黑幫會議,幾乎是觸動了無數人。

隻要是跟黑道上沾點邊,有點關係的,都前往東南亞,有人是去搶勢力的,有人是去觀看戰鬥的,總而言之,這一場會議,令沉寂許久的世界,又一度的風起雲湧。

飛機緩緩上升的那一刻,秦毅身邊的古默雙眼中閃現了一抹美好,她終於站在了秦毅的身邊。

而這一趟航班上,全是秦毅的人,慕少琛在來到花都之前便已經準備好了私人飛機。

就在所有黑道之人都出動的這一刻。

勾結的電話又一次的響起。

“秦毅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說話的是島國加藤將軍,一夜之後,他不僅僅沒有消弭一點點對秦毅的恨意,反之,他心底對於秦毅的那股越發濃烈的恨意已經燃燒的不成樣子了。

這一次,他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讓秦毅死在東南亞。

雖然不知道秦毅到底是什麼身份,也不知道她的身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組織,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的實力,始終都是比秦毅上一個檔次的,否則這麼多年他也就算是白活了。

單手狠狠的緊握,電話中,他極力的強忍著自己暴怒的氣息。

整個書房都因為這個男人此時充滿了暴戾的氣息而變得陰森冷然。

電話那頭的華夏高官卻在這個時候緊張的呼吸了一下。

“我雖然查不出來她的身份,但是卻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她是個深不可測的女孩,到現在為止,我的身份都無法查清楚她的身份,那麼你說,這是個好預兆嗎?除了當初她入獄的事情,入獄之後她到底經曆了什麼我竟然是毫無察覺。”說話間這位華夏高官也是氣得牙癢癢,他得力的助手在這一次花都死亡,也是因為秦毅所賜。

目前而言,他若是不全力以赴的幫助加藤將軍,那麼恐怕這個秦毅也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麼你的上級呢?”加藤陰森的話語響起。

從話筒中傳遞過來,都一樣帶著他的怒意。

這位華夏的高官眼底忽然間就閃爍出來一道精光,對啊,他怎麼可以忘記,在華夏他也是有後台的人,否則這麼多年他跟加藤就算是怎麼勾結,他也不可能這麼快這麼年輕就坐上了這樣的高官之位,就憑他那點屌絲的背景,顯然若是沒有背後人相助,此時他還是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

怎麼可能會當上如今的公安廳長?

這是他第一次想起來自己的背後,原來還有一個極大的後台。

“好,我會盡快去處理這件事情,等到結果出來我們再商議這一次如何將她滅掉。”

這位高官顯然也很激動,很快的說完就想要將電話掛斷,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加藤將軍卻比他更著急的說出了一句話。

“不管如何這一次一定要讓她死在東南亞,黑道會議上定然是死傷無數的,到時候讓他們對她的死亡也無跡可尋,如此,若是不行的話,我會親自上陣,另外,我希望你的上級能夠給力一點,畢竟我們這一次需要花的是大血本,還有一點,必須把秦毅背後的身份查清楚,否則我們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下手。”

黑道聚會,理所當然的,裏邊全是黑道聯盟,即便黑道上有任何紛爭,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容許有高官以及其他組織的人參入到他們這一次的會議當中。

一碼歸一碼。

黑道上的事兒,隻有用黑道上的規矩才能解決,有官職的人,絕對不可以涉及,這就是這世道的規矩。

“不錯,我會盡力的。”掛斷電話,華夏高官似是很緊張的呼吸著,他沒有想到這一次遇見了這麼難搞的對手,還是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倘若他要是知道的話,早在當初就會讓何嬌將她幹掉,也不會讓秦毅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身邊的得力助手滅掉。

張立是她滅掉的不說,現在何嬌也死在了她的手中。

如果再不將她幹掉,倒不是怕他手下多少人會死在她的手中。

他最怕的,是這個女孩會揪出他的身份。

抽出了一邊的一張濕巾,男人快速的擦拭著額角的汗水,但是這汗水,卻像是他心底的心慌一樣,無盡的開始蔓延起來,第一次,讓他有如此強烈的危險感覺的,居然是個小女孩,這話要是說出去,恐怕要讓人笑掉了大牙。

可卻正是這樣的一個人,讓這位高官坐在辦公室中久久都無法動彈。

心底的慌張讓他整個人都心亂如麻起來,沒有辦法平靜下來如何去見上級?

想到這裏他狠狠的甩了自己一拳,拳頭抵在心口處的時候,他猛地閉上了雙眼,鎮定,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

十分鍾之後,他從這個辦公室離開。

這一次,他要見的人,是他的上級,也是國安局與情報局之間最為有說話權利的男人。

這個男人在外界或許不被人所知道,但是在他們內界,卻是人人都知道。

那個人,就是曾經一手將華夏的資料全部掌握在手中,並且謀劃了無數次軍機以及策劃了無數次戰鬥的男人,他叫居放。

一個年過五十的男人。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華夏這位高官站在門口的腳步卻略顯局促,不斷的在原地走著,像是心急如焚,卻又想要極力遏製心底那股慌張和不耐。

大概過了兩分鍾,這才有人前來開門。

“您好,請問您找哪位。”說話的,自然不可能是管家,因為這邊一代全部都住著華夏的高官,這裏的人每一個人的手中都掌握著無數華夏的資料與特權,因此他們被全部安定在這郊區邊上的一個小區中。

算是一個富人區,也算是一道腐敗區。

“您好,我是……”這位高官快速的從自己的公文包中將自己的身份證明拿出來,另外以及工作證明,還有他的包包都送進了這位保安的手中,想要進入這個小區,全身都得通過安檢,否則,一般人,壓根沒有機會進來。

而他也不是第一次前來,因此對於這邊的製度還是有所了解的。

按捺住狂跳的心髒,他淡淡的接受著麵前一個卑微的保安在他身上掃描。

“好了,你可以進去了。”說完,那保安連眼神都不給他一個就將他身上帶來的東西全部放入了一個櫃子裏,上邊帶著一個號碼。

如此嚴謹都是為了這裏邊住宿著的每一個人著想。

通過了放行,高官在這個時候快步的往居放的家裏走去。

居放一生未娶,不知道是因為無性能力,還是因為他不近女色,總之在他的人生中,大半的青春都貢獻給了這個國家,因此到現在,五十來歲了,他依舊沒有找一個女人。

而沒有人敢問他,他也從來不提起這件事情。

久而久之,也就成為了一個約定俗成的秘密。

來到了這位名叫居放的大人物家裏門前,這個高官又一次的抹了抹自己額頭前的汗水,說句實在話,他雖然曾經經常會來到這裏,但是現在卻不是很多機會與居放來往,大概是因為居放現在的身份越發的牛逼了,也可能是因為這位高官的心思較為深沉,始終都不願意被居放壓著。

因此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較為微妙起來。

對此,居放卻並未有任何的意見,這個人是自己曾經一手提拔的,但是如今即便他已經成為了高官,已經充滿傲氣,但是對於居放來說,他永遠都是自己曾經壓在手下的人物,登不了多高。

就在各懷心思的兩人之間,門打開了。

“好久不見,你還想起來來看看我?”居放故意這般說道,但是在看見這位高官的第一眼之時,他其實心底已經知道他的心思了。

有一種人,叫做無事不登三寶殿。

有一種人,叫做忘恩負義。

有一種人,叫做得了便宜還賣乖。

有一種人,有點能力就得意。

有一種人,就是賤人矯情。

斜睨著這久而久之未語的高官,看著他發福的身子,居放那張充滿了滄桑的臉上竟然有著一雙精銳的雙眼,此時因為這高官臉上的申請而逐漸的暗沉下來。

看來這廝是遇上麻煩了。

“說罷,有什麼事情。”

緩緩的煮茶,他一邊鑽研著手中的茶藝,一邊時不時掀起眼皮子看一眼這個坐在對麵的高官。

而高官的雙手卻緊緊的握住,因為,沒有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再度見到居放的時候,竟然還是如此的害怕,那種無聲的恐懼,從他的內心深處彌漫開來,這感覺太過於熟悉,熟悉的導致他現在根本說不出求人的話語。

尤其是在他習慣了自己的身份之後,習慣了不少人對自己吹噓拍馬,習慣了不少人對他仰望,今日他有一度遇見了曾經讓自己仰望的人,他才發現,原來,居放真真正正是天生的王者。

“居先生,我……”說到這裏,他拿出了兜裏揣著的紙巾,擦了擦臉上隱隱冒出的密汗。

“認識我這麼多年,到現在跟我說話還是這麼拘束?”居放唇角微勾,略帶冷意的笑容卻讓對麵的高官無處安放,他忽然在心底問起自己,這般冒昧的前來找他是不是錯誤?

“不是的,居先生,我遇上麻煩了。”思量再三,他決定要跟居放說實話。

雖然他一度以為自己可以越過居放,將華夏的所有實權都掌握自己的手中,但是此時遇上了坎坷,就必須要求他,隻要這一坎過去了,他相信任何事情都會過去的,終有一天,他有能力將這華夏的實權握在手中。

野心倒是不小。

想到這裏,高官不自然的開口。

“我遇上了麻煩,是一個小女孩,她將我幾個手下都滅掉了我擔心……”

他還未說完,居放竟然就伸出手打斷了他的話語。

緩緩的將自己煮好的茶水沏好,端起一杯遞給他。

遞質唇邊啜飲了一口,居放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之後,這才緩緩將視線轉移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看著他滿是緊張的樣子,在心底冷嗤了一聲,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