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青樓之中,陳長生和楊過明顯是吃了一驚,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隻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尺沉香木闊。
鶯鶯燕燕,推杯換盞,一股奢靡之氣散發而來,大廳內各種胭脂氣味混雜著龍涎香的味道,讓人不免口幹舌燥。
兩妖豔的女子自我介紹了一番,穿著撒煙羅衫的姑娘琳琳,另一個穿著曳地裙的姑娘芳芳。
“兩爺,看你們麵生的很啊,第一來我們紅春樓吧,晚讓奴家和幾好姐妹好好伺候您,來我們往二樓走。”琳琳,芳芳輕車熟地挽著長生他們,楊過明顯有點不了這麼“熱情好客”,將手從懷抱中抽出來,沒到的是看著這一個個女子柔柔弱弱的樣子,沒到手中的勁還不小。反觀陳長生那邊,很自然的與琳琳妹妹調笑。
看陳長生還沒討老婆,但是看得多了,沒見過豬跑還沒見過豬肉嘛,加上陳長生長得俊俏,小嘴如抹了蜜一般,還不惹得琳琳姑娘捂嘴嬌笑。
上了樓隻瞧見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棠,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地鋪紫檀木,內嵌金邊,鑿地為蓮,朵朵成莖蓮的模樣,瓣鮮玲瓏,連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如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金蓮之奢靡。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地著三個大字‘風雅澗’。
陳長生和楊過坐在棕色圓木桌盤,陳長生順手點了兩小菜和一小壺酒,不一會就上了菜。
琳琳姑娘給兩人都倒了杯酒,“兩爺,你們也是來看蘭兒妹妹來的吧。”
兩人明顯一愣。
也不能怪他們,一人剛來這不久,另一個全是個武蒙子簡稱武癡,誰道麼蘭兒姐姐妹妹的。
“麼蘭兒妹妹?我全不道啊?我就是來找你們的。”陳長生和楊過兩人都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懵。
琳琳和芳芳笑著說道:“兩爺就調笑我們了,您看那大廳那麼多人,都是為了捧蘭兒妹妹的場。您看那,那個一襲白衣手扶扇的是侯家公子,還有他旁邊那個是皇朝內閣學士智斌,您看那個前麵那個穿著黑色圓領袍的那個是皇朝都督之子謝全。他們都是來一睹芳容的,準的來說是為了能成為木蘭兒的入幕之賓。”
“這女子是有麼不得了之處嘛?怎麼引得這麼多的人追捧。”陳長生有點不解。
“說到蘭兒妹妹,你第一眼看得,心裏隻會浮現一個字,那就是’’。說句不誇張的話,我就是一個女的,也對心動不已。”琳琳姑娘見陳長生將酒一飲而盡,又給他續了杯說道。
“我不是找麼蘭兒妹妹的,我是找兩姐姐的,我有一個賺錢的好項目不道兩姐姐不參與。”
“我們隻會一些針線,琴棋書畫也都隻是略懂一二,我們能為兩麼。”
“不用你們麼,走走就行。”
“就走走?”
“對,就走走。你們可以不急的答應,你們也可以問問你們的小姐妹有沒有法的,有法,明天到蕭家大院來找我。”
陳長生見酒滿了又酌了一小口,入口甘,久留香,酒的香味在口中不斷蕩,“把酒仰問天,古誰不死。所貴未死間,少憂多歡喜。好酒,好酒!”
“公子也懂詩?”不不覺間兩姑娘將陳長生的稱謂從爺升到了公子。
“略一二,略一二。”那可不是略一二嗎,隻會背詩,不會寫詩。
突然大廳吵雜一片,陳長生也向下望去,隻見屏風之後有一人,過侍女手中的古琴,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輕揚,露出纖細白皙的玉,撫上琴麵,凝氣深,琴聲徒然在大廳響起,琴聲委婉卻又剛毅,又似高山水,汩汩韻味。
曲畢,過了良久有人率拍了掌,然後是此起彼伏的鼓掌聲。
“蘭兒,我愛你!”
“蘭兒妹妹,我把我祖業都賣了,我贖你家老婆!”
“嗎的,蘭兒是你能染的嗎!”
“蘭兒是你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