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是遲早都要對上的,籬落時間緊迫,不想在這麼浪費時間。
是以,跟司徒軒商量之後,兩人便離開樂南風學院。
而,剛剛到山下沒多久,便遇到樂南宮輕柳極其家人。
此刻,她臉上掛著陰狠的笑,初見時那抹溫和,早已消失殆盡。
籬落向來不喜歡主動招惹別人,若是一開始南宮輕柳沒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的底線,她也不會為難於她。
隻是這世間,總是有很多人,喜歡將別人的低調當成好欺負。
既然人家都湊上來欺負她,那籬落斷然沒有站在原地不還手的道理。
南宮輕柳,她已經給過多次機會。
“籬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怎麼,你竟不是來感謝我幫你保住了臉?”
聞言,南宮輕柳的臉色更加扭曲,“要不是你,我又怎會毀容,籬落,我們之間的仇恨,不共戴天。”
“說大話也不怕被風閃了舌頭。”
司徒軒冷哼,麵對無恥之人,他向來毒舌。
“司徒軒,還有你。”司徒軒方才去林中找野味去了,這會兒才回來,手中還拎著兩隻兔子一條魚。
“我怎麼了?”
司徒軒蹲在河邊,慢條斯理的處理著手中的東西,撕拉撕拉的動作,竟是將兔子皮毛三兩扯掉,隨即,嫻熟的從中破開,取出內髒
南宮輕柳隻覺胃裏一陣翻湧,看著司徒軒的目光複雜不已。
起初,這是她愛慕的人,可是這人選擇了籬落。
後來,這人是自己的仇人,不但幫著籬落欺負她,居然還將她家的小廝管家都搶走了。
若不是她跟娘親將自己平日私藏的錢財盡數拿出給了眼前這些人,南宮家如今,隻怕隻剩下一間間空蕩蕩的房間。
這簡直是侮辱。
她甚至還幻想著,司徒軒和她南宮家畢竟是三大家族之二。
就算不看眼前,也該顧及一下昔日情分,司徒軒,或許還會跟她說聲抱歉。
她甚至覺得,司徒軒其實也是對她有些情誼的。
若不是這樣,為何長老們能夠從籬落這歹毒的女人手中拿到解藥?
她一直認為,這是司徒軒的功勞。
司徒軒,這個占據了她一整個少女時期的少年。
那個總是眉眼含笑,溫潤如玉的少年
可事實證明,一切,都是她在異想天開。
此刻,司徒軒一襲白衣,纖塵不染。
可是他手中的兔子,卻在他的揮動中瞬間沒了性命。
鮮血,將河水染濕,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如曾經一般,他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
若是他嘴裏不說這般惡毒的話,一切,美好的宛若一幅畫。
司徒軒,司徒軒
將所有心思隱藏,南宮輕柳心中很是清楚。
“你和籬落勾結,要置我南宮家於死地,司徒軒,你就不怕引發南宮家和薑家共同圍攻麼?”
這麼多年,三大家族一直保持著表麵上的和諧。
三大家族互相牽製,井水不犯河水。
這些年,也都相安無事。
其實,南宮輕柳這話不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