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有勞張少爺了。”
“你隻要記得協議上的內容,事成之後,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趙鎮川點頭。
送走張超之後,趙鎮川吹滅了蠟燭一個人坐在黑暗之中。
眼下,他還需要張超的那些人手刺殺籬落。
本來他動手也無可厚非,但眼下籬落進步神速。
除去籬落,他自然有這個信心,但這樣的話,他必定會暴露自己的必殺技,屆時,便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是以,他並不敢冒這個險。
他必須清清白白,這樣,才能如願坐上那院長之位。
也才能讓其他導師聽他號令。
手指,不斷敲打在桌麵上。
趙鎮川埋頭思索。
張超,是一定不能留的。
可怎麼除去他不被發現,這是一件大事。
次日一早,南風學院全麵戒嚴,任何人不得外出。
不過,除去這一條之外,其他的事宜並沒有改變。
該上課上課,該修煉修煉。
隻是,整個學院都呈現出一種幾位低迷的氛圍。
昔日裏邊鬧哄哄的學子們,今日,卻都變得沉默不已。
殺害院長的人還沒找到,大家好似都有些心不在焉。
據說,司徒軒和籬落正在檢查司徒院長的屍體,試圖從屍體上尋找有利證據。
但因出事地點在他自己的練功房,且一招致命,能夠找到的有用信息很少。
當然,很少,不代表沒有。
在趙鎮川的配合下,籬落和司徒軒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所有學生,再一次被集中在小廣場之上。
看著上邊眾位導師一臉嚴肅,大家恍惚覺得,事情,好像是有線索了。
為了知曉這個答案,並沒有人敢開口說話。
整個廣場,死一般的沉寂。
待所有人到達之後,司徒軒終於上前。
他說,“因為南風學院是我司徒家的產業,加之出事的人是我爺爺,所以今天的事情,由我來說。”
對此,趙鎮川並沒有異議。
“司徒少爺,是不是找到什麼線索了,您快說吧。”
在南風學院的所有學子心中,院長司徒傲是個很好的人。
無論何時遇到,他總是笑眯眯的嗯學子們打招呼。
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
他雖然出生在大家族,但從不戴有色眼鏡看人。
在他眼中,似乎人人平等。
他總是說,“你們,都是我的孩子。”
因此,他出事之後,大家的情緒才會這般低落。
每一次,隻要一想到那位慈祥的老人再也不會對著他們微笑,心中,就很是難受。
眼下,見終於有了線索,眾人都很期待。
司徒軒看了一眼幾位導師,最終將目光停在籬落身上。
待看到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之後,深呼吸,終是開口說道。
“在場的人當中,有些學子已經在學院裏邊待了四五年,不知道各位可否還記得一件事情。一件,發生在三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