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當然是貨真價實!

手下異樣的觸感,讓容爵全身倏地竄過一陣電流。

容爵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暗啞。

“恩,女人……”

“你說,我除了做飯還能做別的事!”

辛小蕊眼淚還在往下流,她憤慨到忘了現在親自引領一個變態在褻玩自個兒的肉體。

軟軟的呼吸噴在容爵臉上,一種前所未有的一樣感覺陡然滋生,像是幾千萬隻螞蟻組成的軍團從小腹深處齊齊向上翻湧。

“嗯……你還能做……”

容爵覺得自己像是隨時要把持不住自己一般,滾燙的身子開始往辛小蕊身上貼著,結實的肌肉天然曖昧的剮蹭著懷裏的柔軟,兩條鐵臂,漸漸的像兩根鋼筋一般,緊緊的鉗著辛小蕊,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知道明顯的中流砥柱支在二人之間,辛小蕊才從悲傷中借調出些些理性來。

完了……

變態也是男人的一種……

滾燙結實的肌體,頭頂滾動的喉結,十個手指指腹傳來的力量,粗重呼吸的錯亂,辛小蕊覺得這次玩火自焚了。

她有點怕了,她想逃……

可意識才剛萌芽,就被身後的巨獸纏的越來越緊,耳邊的男低音好似念著咒語般的蠱惑她。

“不是求我要了你麼?”

“呃……那個……那個……”

辛小蕊覺得自己要被揉進他的身體裏了,她有點怕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她真害怕了……

看出這女人要變身鴕鳥了,現在可不成,他現在停不下來了,精準的找到辛女王的弱點,一擊即中。

“那是說話不算話?”

“當然不是!”

辛女王是最有誠信的!說她說話不算話,簡直是侮辱她。

就這樣,得了這個名,失了那個身,等她再想掙脫的時候,晚了。

嘶啦……

裂帛聲陣陣,容大少爺沒有靈活撕掉女人衣服的本事,單純接著燃燒的本能,一把撕掉那礙事的層層布片兒……

幾番回合,初戰告捷的辛小蕊早已經攜槍投降,整個人癱軟在容爵的懷裏,任憑他的胡亂摸索,隻剩嗯……嗯……的嚶嚀。

就這樣,表上的分針,轉了三個格。

過了一會兒,又轉了一個格。

不是不辦,也不是時候未到,而是……

她不知道這容大少爺在這磨蹭什麼呢,但她腦子裏逐漸形成一個假想。

“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尷尬的話題空氣中飄過。

“你廢話真多。”

容爵會回答她這個問題才怪,誰說變態不要麵子?

臉一僵,直接一把扯掉她的褲子……

嘶啦……

褲子跟裙子一個下場,隻不過被撕得更慘……

“啊!好痛!”

“別叫,你忍著點!”

容大少爺也是初經人事,原本以為憑借本能能順利了事,誰知到根本沒那麼順利!

一來二去,越來越煎熬,容爵覺得自己的身體明顯的就是要釋放什麼,完了……

容大少爺的人生初戰,表盤的半個格兒都沒走完,一分鍾,搞定,真是一有效率,二有質量。

辛小蕊呼呼的喘著氣,瞄著床上那一抹並不多的血漬,她疼,真不知道馮娜那丫所謂的至高無上的快感,打哪裏來的。

栽栽愣愣的起身,辛小蕊準備去洗個澡,理清一下這幾分鍾的荒唐。

從頭到尾,她都沒看那個‘一分鍾戰士’一眼,不是不看,是根本不好意思看。

可這在她心裏是那麼想的,在那個‘一分鍾小戰士’看來,那完全就是代表著各種看不起,他容爵什麼時候丟過這麼大的人!

憤恨的喘著粗氣,在辛小蕊下床的前一秒,拉住了她。

“再來一次。”

什麼?

再來一次!

“不要……好不好……吧。”

要麼說辛小蕊骨子裏真是一個好人,她咋能不知道他那挫敗感是神馬呢?

算了,一人一次,權當扯平。

so——再一次,辛小蕊又被撲到了。

一聲慘叫,第二次工業運動拉開了帷幕……

所以說,千萬不要小看男性的本能……

所以說,千萬不要挑戰男性的尊嚴……

窗外的太陽啊,花兒啊,一草一木都在看著屋內慘目忍睹的一場大戰。

不行了,全身已經發飄了,辛小蕊索性直接一把抓起床頭的花瓶,照著容爵的頭,哐當砸過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