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太難聽了。”
她唱歌難聽!
說她唱歌難聽!
她大小姐長這麼大,還沒主動唱歌哄過誰呢!
去死吧,死變態!
同一時間,窗外的搖晃了半天的鳥兒終於能站直了,那一排的動植物眼前全部都是兩個蚊香似的圈兒。
剛才那神調兒,真不是一般生物能享受的起的……
伺候著,侮辱著,任誰都不會開心,這股子怨氣一直持續到辛小蕊端了碗稀粥進來。
怨怒的看著床上那個活死人,像舊時間諜刑訊逼供似的,掰開他的嘴巴,不給吃粥,就塞進去一個水煮鵪鶉蛋。
咳咳咳……
一個蛋下去,噎的容爵再也裝不下去了,一陣猛嗆,就坐了起來。
猛勁兒的拍著胸前,咳嗽的肺子都快掉出來了,才把那栓塞的蛋給吐出來。
其實這女的唱歌那會兒他就被嚇醒了,他容爵什麼時候也沒聽過這麼難聽的聲音,這女的要是參加中國好聲音,保準兒一炮而紅,哈尼族小王子的嗓音,吳莫愁的唱法,聽得他直迷糊。
要不是手心裏小手的觸感還算不錯,他可不在那裝睡。
本來尋思全身無力,想騙頓飯吃的,誰知道這麼個伺候法。
“咳咳!咳咳!你豬投胎的啊!”
這會兒辛小蕊可真生氣了,她這無怨無悔的像哄孩子似的伺候了一個晚上,就換來這麼個結果!
看那男的一睜開眼睛,剛才還純真迷茫的臉,這會兒又重新組成一個‘賤’字,辛女王的一股氣兒都出來了。
抬起今晚這遲來的手刀,趁著容爵迷迷糊糊的當下兒,一個用力,憤慨的砸了下去。
“你去死吧!”
手刀敲上,男人軀體倒下。
笑話,辛女王的柔道雖然沒有帶,打暈人那是絕對夠了。
這一個晚上,辛小蕊做了無數的美夢,她幻想著,把那個變態雙手雙腳綁在床上,用火柴棍兒撐住他的眼皮,腳趾縫裏都給他塞上雞蛋。
他就在那求饒啊,求饒,姑奶奶的姑奶奶的叫著。
那個樣子,慘啊,賤啊——
這個美夢讓辛小蕊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
可辛小蕊就算是在邪惡,骨子裏也算是個良善的姑娘。
這些血腥的滿清十大酷刑,不過就是在夢裏想想,現實中,她也不可能真欺負一個病怏怏的活死人。
不過,有仇不報非女人。
辛小蕊還是把容爵綁在了床上,雙手綁在一起,係了個軍用的複雜的結。
一大早上起來,看見自己的肉票,辛小蕊還是滿意的出了門,她得去給容爵取點藥。
嘭!
門合上了。
隻見這剛剛床上這微眯著眼的俘虜,這會兒輕輕鬆鬆的起床,三兩下反手扭一扭,那自以為結實的繩子就亂七八糟的掉了。
蠢貨,這種扣子,就想綁住他容爵?
先別說他會些逃脫術,單就這破繩子的棉布材質,稍微用點力也就掙開了,靠這個綁人,智慧還真是租出去了。
摸摸脖子後麵的酸疼,容爵有些呲牙咧嘴,死女人,敢打他,要不是看在那天因為卡子把她推到那事兒,他八成兒就扭斷她那脖子了。
再說他現在精氣神還沒恢複,沒時間折磨別人,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可寶貴著呢。
發了一晚的汗,不洗個澡怎麼對的起自己呢——
所以,這會兒容大少爺快快樂樂的洗了個澡,從冰箱裏拿了些食物微博一下,大爺似的栽在沙發上,悠哉的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