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什麼意思!”
容爵才懶得理他唧唧歪歪的,他容爵的玩具他玩死是他的事兒,不過什麼時候都輪不到別人來玩。
今兒穿的太羅嗦,他也沒心情跟這幾個渾身臭汗的小青年兒過招,遂理都沒理那個叫囂的,直接走到籃筐下麵,不耐煩的看著上麵的那女的,張開雙臂。
“跳下來。”
開玩笑……跳下來!
除非她瘋了……
先不說她恐高與否,單說那三個虎頭虎腦的小青年兒們的怒氣衝衝,她也不能跳下來啊!
她們就這麼走了,這架還打不打得起來了!
她現在可巴不得看好戲,這幾個人把那瘋子打死才好。
跟他走才是她辛小蕊腦殘。
辛小蕊忽地衝著那幾個男的開始叫嚷,還伸出大拇指翻轉向下,神色間各種鄙視!
“哥幾個太遜了!”
這自古男人都經不起女人的蔑視和挑釁,這雄性的好戰因子一個激增,誰與爭鋒?
那為首的小子直接過來,手指不客氣的戳著容爵的肩膀兒,這一離得進了,才發現這男的身高比剛才遠處看過去高很多,不過這小子也沒怕,3對1,他是孬種才怕!
這容爵瞅都沒瞅他,直接躲過了他的觸碰,就那麼看著辛小蕊,說不上是什麼眼神兒,反正不是什麼善意的。
“真有趣,你挺好玩的。”
容大少爺倏地冒出這麼一句話,給辛小蕊說的一愣,怎麼都覺得是刀頭舔血事後還笑的那種變態的對白。
“少他媽羅裏吧嗦的,欺負一個女人,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這會兒沒人知道她是辛家大小姐,此時不罵,更待何時!
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要麼你試試?”
容大少爺笑的可是山花爛漫,上麵那女的臉越漲,他就越興奮,沒辦法,他容爵的快樂隻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果然就是個人渣!
想當初綁他的時候,還有個老婆,現在看看不一定是什麼野貨貼著家養的標簽呢!
他這邊一失蹤,這第二天就來北京了,還有臉來相親,那那個叫老婆的女人呢?負心漢,太可恨!
“變態!我詛咒你老婆孩子跟人跑路!全家散夥!孤獨終老!”
看這倆人打情罵俏的,下邊這仨小子被忽略的尷尬了,太不拿他們哥兒幾個當菜了!
“操!上!”
人沒出擊,籃球先砸了上來,不過還沒到容爵的腦袋呢,他看都沒看就一隻手接過來,直接反推到始作俑者臉上,這一推,看似無力,可那小子挨砸的鼻梁子,一下就青紫了。
這會兒天兒像是變了,容爵這會兒也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腦子裏轉的都是辛小蕊的那番話。
他老婆孩子就是跟人跑了!
他的家是散了!
難道他容爵就隻有孤獨終老的命麼!
心口窩兒的憋悶全都化作暴力,快速出擊,一拳砸倒一個,一腳又踢翻另一個。
月光映照的籃球場宛如一層薄紗,就隻見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左一拳,右一腳,動作利落而沒有花式,確是招招狠戾,直擊要害。
夜色靜的,隻聽得到這三個小子的接二連三的哀嚎聲。
他們在呻呤著自己的少不經事,哀嚎著他們自己的有眼不識泰山。
容爵是誰?
年輕的時候隻身一人在北美阿拉斯加探險,與狼群周旋一年的怪物,他不會散打,不會搏擊,什麼都不會,隻有一個最原始的膽!
膽敢空手搏鬥狼群,隻身馴服狼王的瘋子!
他最忌諱的詞就是孤獨。
他不要孤獨終老!
越想越鬧心,容爵抓起一個人往死裏打,一拳一拳的重擊,拳拳致命,有兩個,血都濺了出來。
這幾個人可真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出來半夜消遣打個籃球,這會兒命都快沒了!
這辛小蕊看這那個男人突然發了狠,真是讓她嚇了一跳,眼看這邊就要把這幾個男的打死了,這要鬧出人命的,她是始作俑者,肯定不能讓事態嚴重下去。
“喂!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男人不理,仍是揮動著血腥的拳頭,招招致命,這下她真急了。
“喂,死變態!你要殺人了!”
容爵倏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對,就是這變態兩個字,成功的拉回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這會兒的他,眼睛就眺向前方,直直的,像在思念著什麼。
那邊可下製止了他手上的動作,這邊辛小蕊就出事兒了,栽栽楞楞的晃悠幾下,大大方方的自由落體。
“啊!”
一聲尖叫……
屁股卻米想象中的疼,再一睜眼睛,卻是掉進了一個結實的懷裏。
看著眼前的容大少,辛小蕊是一愣。
這家夥會淩波微步,瞬間位移的?真快……
“謝謝。”
她偶爾也算有禮貌的好孩子,可這人就是不經誇,這邊誇著,那邊手就不老實的伸進她裙子底下!
這變態竟一把扯下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