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黎歪著頭似乎很是疑惑,想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如果有這麼一個男人這麼對你?怎麼對你,瞞著你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還是在你說讓他們斷絕聯係時拒絕你呢?或者因為一些莫須有的誤會就一句離婚甩給你呢?”
服務員看了看蔣黎再看看赫邶辰,嘴裏還念叨著說不可能吧。
等她走了,赫邶辰也沉下了臉,“你非要這麼咄咄逼人嗎?”
“那你呢?非要這麼死皮賴臉嗎?”
赫邶辰喝了口咖啡,然後看著她,“你覺得這個味道怎麼樣?好喝嗎?”
蔣黎不知道他在搞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還行。”
她並不怎麼懂這個,平時喝的也不多,但他既然問了她也就回答了。
“但我覺得並不怎麼樣,”赫邶辰把咖啡杯推遠了一些看著蔣黎說到。
她並不想和他在這裏討論關於咖啡好不好喝的事情,其實從今天早上去公司到現在,她整個人都處於條件反射下的反應,身子永遠比腦子快一步。
“我覺得F國的咖啡最好喝。”
蔣黎端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那個時候她才剛剛經曆過絕望,被眼前這個男人如珍寶般的嗬護著,親眼看著他為保護自己遇襲受傷,在異國他鄉放下心結。
如今她已經有了暖暖,她故意的不讓自己去想太多以前的事,現在被赫邶辰提起,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其實哪裏的咖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喝咖啡的心情和一起喝咖啡的人,我現在心情很好,所以我覺得還不錯。”
“小黎,我們再重新開始好不好?”
蔣黎躲開他想要抓自己的手,“赫總,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我對於以前的事也記不太清了,但是你說這個話的語氣像不像我那個時候請求你讓沈露離開時的語氣?”
見赫邶辰不說話,蔣黎才繼續道,“既然離婚的時候那麼堅決,現在又何必說什麼重新開始這種話呢,而且對於我來講,重新開始是從我們離婚的那個時候算起的,我喜歡現在的生活,所以赫總,以後別再說這些讓我難回答的話了。”
赫邶辰眼裏盛滿憂傷,卻也隻有那麼一瞬,轉眼就不見了。
對她,他一直都勢在必得,隻是強擄的事情,一次就夠了。
話既然說開了,蔣黎準備起身離開,正好孟阿姨打過來電話,赫邶辰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就隻見她微笑著接起,然後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蔣黎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全是擔心和焦躁。
“怎麼了嗎?”
“快,送我去醫院。”
越是著急的時候她越是不敢開車,赫邶辰見她這樣子也不耽擱,一手拿車鑰匙一手牽著她就往外走,那個和他們搭過話的服務員躲在柱子後麵對手指,“我就說是鬧別扭嘛,還說的那麼嚴重,現在還不是牽著手走了,那麼帥的男人,作什麼作!”
如果蔣黎聽到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氣的吐掉三斤血。
畢竟她也是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