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倆扔出去,做的好一點。”赫邶辰一指睡如死豬的那兩個男人。
先是被藥性控製著,然後是被逼迫著,兩個男人被折騰了兩天都沒合過眼,現在已經沉沉的睡去。
房間裏隻剩赫邶辰和苗溫晴,連張默也被遣了出去。
苗溫晴睡的很不踏實,她其實不是睡過去的,而是暈過去的,而且不記得是第幾次暈過去了。
身體的痛楚讓苗溫晴即使在睡夢中也不自覺的抖了抖,赫邶辰頭輕輕轉過去,把被子扔到她身上。
苗溫晴是被渴醒的,兩天滴水未進,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暈眩中,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醒了?”
這個聲音苗溫晴認識,她這才看清,有個人坐在黑暗裏,窗外的星光映在他臉上,忽明忽暗。
“邶辰?”
“醒了我們就談談吧。”
“能先給我倒杯水麼?”
她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她恨這個男人的絕情,隻是當下,她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赫邶辰起身去開燈,然後從桌上扔過去一瓶礦泉水和一個蛋黃派。
這些應該是王聰買的。
給她倒水?
對不起,他嫌髒。
苗溫晴試了幾次,總算把蓋子擰開,她如瘋了一般往嗓子裏灌水,清涼的水流過她那宛如快要著火一般的嗓子眼,總算給她糟糕的情況帶來一絲的緩和。
“你想怎麼樣?”
苗溫晴的聲音依然很啞,這兩天沒喝水是一個原因,而且她喊了太長時間。
“去國外,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不可能,赫邶辰,我告訴你,苗家不會放過你的。”
經過這件事,苗溫晴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她的眼神裏透著淩厲,再不是那個隻會追著赫邶辰屁股後麵的小女人了。
“嗯,你盡可能的去說,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
“赫邶辰,我恨你!”
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她以後還活不活了,堂堂苗氏的二小姐,發生這樣的事,她以後還怎麼在圈子裏混,她以後還怎麼嫁人!
苗溫晴死死的盯著赫邶辰,原本就紅腫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我隻是喜歡你,我有什麼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赫邶辰沒有回答,他的思維已經散到了天邊。
赫邶辰現在滿腦子都是,為什麼蔣黎哭的樣子那麼美,而苗溫晴卻醜出了新境界,同樣都是人,都是女人,差別怎麼這麼大!
額,赫總裁,您聽過一句話叫情人眼裏出西施不?
“我就算拚盡全力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讓我去國外?你做夢!”
赫邶辰回過神來,眼神裏透著危險,“那我們就試試吧!”
王聰敲門,在赫邶辰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退到一邊。
“把她的手機給她,然後離開就行了。”
“你剛剛好像在問我憑什麼,就憑你敢對蔣黎下手,苗溫晴,我就不會放過你!”
“她就那麼好?”
赫邶辰不想和她討論蔣黎,他起身,整了整衣服,“你陷害蔣黎的事,我有人證有物證,而我做的這些事,你什麼證據都拿不出來,而這兩天發生的事,你也知道,照片,錄像,你想看什麼我拿得出什麼,所以,是要自己去國外還是要我逼著去,我給你時間考慮。”
“赫邶辰,你混蛋!”
苗溫晴拿起床上的枕頭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