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又一如既往地早早起來了。
回到校園,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沒有了那些煩人的人和事,沒有了那麼多的勾心鬥角,正如常人所說的那般,校園就是個象牙塔,讓你在裏麵過著童話般的生活。
籃球場上拿著多日未碰的籃球,感覺特別的親切,也感覺隻有在這我才能夠盡情地釋放自己,亦如往常的訓練,可今天卻感覺格外的有幹勁,可能也是將這些日子以來心中的憋屈苦悶發泄出來吧。
七點鍾準時收工,抱著籃球就往宿舍走去,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宿舍門口擠滿了女生,並且人手一份早餐。
而看到我過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周決明在那裏”,於是“刷”的一聲,女生們一擁而上,而我則是扭頭就跑,這我雖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但感覺要是被堵上還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轉了幾個圈,我總算是擺脫了“追兵”,但我來到宿舍樓旁邊的時候,我發現還是有聰明人在這守株待兔的,我隻得跑到樓後給張濤打去了電話求救,電話剛接通,那頭就傳來了慵懶的聲音。
“喂!誰啊?一大早不讓人睡覺,會折壽的你知道嗎?”
“滾蛋,你個張八卦,趕緊給我醒醒,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嗯?原來是決明啊,幹嘛不回來,打電話幹嘛?”
“我要能回來我給你打電話幹嘛?”
“咋啦?”
這時的張濤明顯來了精神,語氣也不再慵懶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們宿舍門口堵了好多女人,我剛剛差點被堵上,你趕緊幫忙幫我把她們給支走啊。”
“哦?還有這回事?你等等啊,我這就出去瞧瞧去。”
“不是讓你瞧,是讓你把人支走,趕緊的。”
“嘿!你還凶我,那我不去了。”
這時張濤倒是趁機牛起來了。
“得,你確定你不去是吧?”
“嗯,我確定啊。”
“行,那我也不找你了,你給我等著瞧。”
“別啊,別啊,有話好好說嘛,這不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你不能連個出價的機會都不給我吧?”
這時張濤果斷的認慫了,我想了想好像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得答應了下來。
“行吧,那你說說看吧,別過分啊,要不然我大不了穿著球衣去教室好了,等會兒下課了再回來換。”
“好吧,那就請我們三個去後街吃飯,怎麼樣?”
“行,那你趕緊的,要不然待會兒來不及咯。”
“好勒,您瞧好吧。”
掛斷了電話,我偷偷地從宿舍樓旁邊探出頭看了過去,隻見張濤帶著小蜜蜂和豬剛鬣在和那群女生交談著什麼,沒過五分鍾,大家把早餐都留了下來,人便轉身離開了,我也趕緊趁機遛回了宿舍,一進宿舍,張濤果斷地取笑起了我。
“喲!這就回來啦?”
“要不然呢?”
“你記得答應好的事啊。”
“知道了,我啥時候答應的事沒做了。”
“嗯,好吧,好吧,小蜜蜂,老豬,我們有大餐吃了。”
他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了之前飛機上阮盛蘭跟我說的事情,於是我一把攔住了準備去洗漱的張濤,張濤則是一臉懵逼的望著我。
“幹嘛?”
“我問你,你是不是跟別人說我摳門來著?”
“額…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事。”
他連忙搖起了頭,果斷的矢口否認。
“是嗎?那人家文學院的都知道了,你該怎麼解釋呢?人家還明確地說是我們宿舍的人說出去的,那你倒是告訴我這個人是誰啊?”
這時我一臉不懷好意地看向了他,他則是極力地想往後退,而我則一把拽住了他。
“沒話說了吧?”
“決明,你看,我剛剛才幫了你,你現在要是打我的話,那就是忘恩負義了啊,我知道你肯定不是這種人。”
“你別忘了,剛剛你幫忙,我可是答應了請你吃飯的,所以這跟那沒關係。”
這時我的手已經抬了起來,而張濤的求生欲還是很高的。
“停!這樣,決明,以後有像今天這樣的事我全包了,你看怎麼樣?”
“說話算數?”
“一定算數。”
“行吧,這次就饒了你,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
我鬆開了張濤,拿著衣服便進洗手間洗澡去了,而張濤則是抹了抹額頭的汗,慶幸自己又逃過一劫。
今天去上課時,倒是沒有太大的改變,隻是剛進教室時,明顯今天上大課的人多了不少,並且明顯都是女生。
我隻得緊緊地抓住三人往角落裏坐了過去,讓他們三人當起了帶刀侍衛,上前來問電話號碼,傳紙條的絡繹不絕,張濤倒是應付的得心應手,我也總算是有了些許的輕鬆。
隻是在第四節課快下課的時候,我趕緊選擇了尿遁,往大禮堂的方向跑去,進入大禮堂我才終於放鬆下來,感覺有時候人要是太出名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我倒是有心想要像林芝靈取下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