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真的是“戰決”了,封雨霖那強壯的身體素質,竟然連三分鍾都沒支撐到,就匆匆忙忙的交了稅,泄得一塌糊塗。>身體狀態不好是一回事,關鍵是沒心情。翻身躺下之後就抽煙,連鳳尾竹什麼時候提了褲子都不知道。
當然,在宿舍裏稍顯緊張也是一方麵原因。這裏是軍營,被現了這種事了不得。既然他想用這種事情陷害易軍,那就說明這是大忌。
“瞧你今天這狀態,沒那力氣了還逞什麼能。前前後後就那麼兩分鍾,還沒脫褲子的時間長呢。”鳳尾竹稍顯誇張的說。
“有點心不在焉了。”封雨霖自失的一笑,稍稍掩飾尷尬。而心裏頭,恨不能掀翻這個娘們兒狠狠再戰一回,讓她知道鍋是鐵打的。不過現在還要鳳尾竹出馬辦事呢,所以他也不便生氣,隻能訕笑道,“等我把傷養好了,有你哭爹叫娘的時候。”
鳳尾竹白了他一眼,把一身軍裝整理得整整齊齊,還對著鏡子照了照。別說,披上了一層還真像個人。一邊照鏡子一邊囉嗦:“我說,到時候你可要準時衝進去啊。萬一被易軍那家夥得手了,姐可就吃大虧了。瞧那小子一身腱子肉,跟頭老虎一樣,我可不想被他真的捅了。”
而事實上,她還真想嚐嚐易軍那年輕後生的滋味兒。年紀輕輕的,身強體壯的,英坷氣的……易軍那小子的味道,是個成熟女人都禁不住。而鳳尾竹這樣的,當然是熟透了的娘們兒。要不是自己需要攀附封雨霖,恐怕她更樂意跟易軍搞一搞。而假正經的說出這番話,也無非討封雨霖一個高興。
“一個巴掌拍不響,你還真以為強女幹這事兒好整?嘿!”封雨霖聯想到幾年前被他禍害了的一個女兵,那可真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後來那女兵在一次任務中不幸犧牲了,這才了卻了封雨霖一段陰暗的心思,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怕,當時真特媽害怕那女兵把事情給捅出來。不過這種事不能對鳳尾竹說,於是也就濃縮成了一句不要臉的話:“到時候你把腿夾緊了,三五分鍾他還得不了手。籬笆紮的緊,野狗鑽不進嘛……”
鳳尾竹白了他一眼,隨即便密謀商議究竟該怎麼做。應該說,這是一條很毒的計策,不但要把易軍攆走,甚至還要給易軍身上潑一頭髒水,洗都洗不掉。雖然易軍不是軍人了,但終究是個男人,到時候要是被這麼玩兒一遭,沒臉見人了就。
當然由此可見,封雨霖真不是個好鳥兒,什麼髒主意都做得出。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鳳尾竹這才柔情蜜意的離開了,那種關切仿佛嬌滴滴的小娘子,而對於這件事的羞赧晦澀更好似一個貞潔烈婦。裝啥呀,都是千年的狐狸,大家心知肚明呢,封雨霖心中暗道。
看著鳳尾竹搖著浪臀離開,連封雨霖自己都悄悄罵了句浪貨。和鳳尾竹之間保持這樣的髒關係,真以為封雨霖就用心愛上了她?那是放屁。隻不過在這枯燥的軍營裏,封雨霖的欲求根本無法滿足,這才隻能跟她將就在一起了。前陣子封雨霖看老母豬都是雙眼皮兒的,何況是個活生生的女人,而且保養的又不錯。所以,兩人的關係隻能稱之為……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