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懷孕徹底豁出去的單嬈用事實證明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窗外又見漫天紅霞,頂層公寓主臥室大床上單嬈像章魚一樣纏著邊學道,盡管牛很賣力,地並不打算放過牛。
好在還有賢者時間。
被子裏,光滑的小腿一下一下磨蹭,奈何不應期就是不應期,怎麼撩撥也沒有用,於是五分鍾後,暫時放棄再來一發的單嬈說:“當初還跟我吹大氣說自己是什麼大炮。”
按住單嬈調皮的手,邊學道說:“誰都有漿郎采盡的一天啊!”
乍一聽沒反應過來,待想明白是哪個“漿”哪個“采”,單嬈笑嘻嘻地說:“有意思,在哪兒看到的?”
“自造。”
“不信。”
“真的。”
翻身趴在床上,單嬈看著邊學道的下巴說:“說說唄,你們男人事後是什麼感覺?”
把一隻手枕在腦後,邊學道盯著天花板說:“有點無欲無求……有點輕飄飄的……有點累……還有點萬念俱灰!”
“萬念俱灰?”
顯然這個詞讓單嬈十分意外,她支起上身問:“不應該是滿足嗎?”
目光停留在天花板上,邊學道解釋說:“先是滿足,然後是空虛……萬念俱灰可能不太準確,確切地說接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你們女人沒有這種感覺嗎?”
“別人我不知道,我呢,有點無聊,還有點憂鬱。”
收回視線,邊學道側頭看著單嬈:“憂鬱?”
手伸進被子再次不老實起來,單嬈學廣告裏舔了一下上嘴唇說:“再來一次,我就憂鬱給你看。”
按住單嬈的手,邊學道苦著臉說:“歇歇,歇歇,咱倆商量商量一會兒吃什麼,要不我給你寫首詩吧!”
單嬈抽出手說:“你都采盡了,還能寫詩?”
“能!給我二十分鍾。”
單嬈捂嘴笑道:“我以為你會說兩小時。”
坐起身靠著床頭,邊學道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說:“知道Circuit-Breaker嗎?”
“斷路器?”
“NONO,熔斷機製。”
單嬈:“……”
邊學道接著說:“男人這種反應是進化出來的一種物種保護機製。”
單嬈彎著眼睛說:“保護物種?不是正應該努力繁衍讓基因多多延續下去嗎?”
抬手刮了一下單嬈的鼻子,邊學道似笑非笑地說:“活著才有輸出!不然的話……身材真好,趁熱再來一發!皮膚真滑,趁熱再來一發!PP真翹,趁熱再來一發!姿勢真棒,趁熱再來一發!技術真不賴,趁熱再來一發……再來一發……再來一發……卒!!!”
“噗!”
單嬈憋著笑,側身踹了邊學道一腳:“一肚子歪理!下去,下去,省得我背個害命的罪名。”
第二腳還沒踹到,邊學道一把抓住單嬈小腿,伏身在上說:“技能冷卻完畢。”
單嬈曲腿頂著邊學道的腰說:“可別,你要是卒在我床上,我還不得被沈馥董雪她們撕了。”
這句不是隨便說的。
單嬈嘴上說不要,話裏卻點出了懷孕產子的兩人,其意思不言自明——她們都有了,我卻沒有,我懷疑是你偏心。
聽話要聽音兒!
必須得趁熱再來一發了。
……
……
熱!大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