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繁華,一念荒蕪。
在塵世間旅行的人,錯過的和珍惜的,自持的和放肆的,柔弱的和剛強的,在良善本心和物欲橫流中抉擇、堅守、崩壞、迷失。
樊青雨已經可以確定邊學道想要什麼了,她不打算拒絕。
拋開財富光環,單說外貌,邊學道也足夠讓樊青雨動心了,更何況他還這麼的優質。
放下擋在上身的胳膊,樊青雨輕聲說:“我沒有男朋友。”
很好……
未婚,且沒有男朋友,這是一個自由的女人,燥熱得五脊六獸的邊學道越過了最後一道屏障,他前進半步,用不容抗拒的聲音說:“今晚別走了。”
近看之下,樊青雨的皮膚很細膩很緊致,白裏透紅,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女人香,表明她很健康。
樊青雨仰頭看著邊學道的眼睛,對視幾秒,溫柔地說:“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很明顯的欲拒還迎,免得被眼前的男人看輕,大家都是成年人,點到即止不言自明。
邊學道什麼也不說,猛地抱起樊青雨,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咬她的脖子。
樊青雨是個怕癢的,開始的時候,她被邊學道弄得“咯咯”笑,沒一會兒,就呻-吟起來。
邊學道嘴邊的胡茬像鋼銼一樣摩擦皮膚,樊青雨用手輕輕地推邊學道:“胡子……你的胡子……刮人……”
在脖子和鎖骨流連完,邊學道開始動手解樊青雨襯衫的扣子。
樊青雨本能地用手擋了幾下,邊學道左手抓著樊青雨的兩隻手,舉過頭頂,按在她身後的鏡子上。
終於破開了防禦。
想到身上的男人是邊學道,是萬千女人的夢中情人,想到這一度春風多麼難得,好多人求都求不到,樊青雨的情緒調動得特別到位,很快身體一酥……
這就到了,太丟人了!
天雷地火,你情我願。
二十多歲的男人和三十多歲的女人,都處於戰鬥力巔峰期,強壯饑渴的邊學道,跟常年練瑜伽、解鎖N個高難度姿勢且同樣饑渴的樊青雨,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時間,兩人在主衛裏鬥得天昏地暗、旗鼓相當、呼兒嗨呦、乖乖隆地咚……
半個小時後,戰場轉移到了客臥。
邊學道不會帶樊青雨去主臥,樊青雨也不會要求去主臥,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
梅開二度前,樊青雨全身紅彤彤的,雙臂摟著年學道的脖子,呢喃道:“要……”
邊學道在樊青雨耳邊問:“要什麼?”
樊青雨說:“進來……”
邊學道問:“進哪?”
樊青雨紅著臉挺動腰肢說:“跟我做那事……”
邊學道說:“什麼事,我不明白。”
樊青雨說:“那事……”
邊學道說:“那這樣,我說個成語,你改兩個字,也算回答我了。”
樊青雨哼唧道:“什麼成語?”
邊學道說:“以靜製動!”
樊青雨雙腿夾著邊學道的腰,說:“不知道。”
邊學道問:“真不知道?”
樊青雨蚊聲在他耳邊說:“莖……”
邊學道嘿嘿一笑,問:“還一個呢?”
樊青雨覺得自己快瘋了,咬著牙說:“洞……”
邊學道揮軍直進,說:“很博學嘛!”
………………
夜深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在客臥的地板上塗染了一層光暈,房間裏朦朦朧朧的,靜謐而冷清。
客臥床上,邊學道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邊學道不會帶樊青雨去主臥,樊青雨也不會要求去主臥,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的。
平躺在床上,樊青雨睜著眼睛,直直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這個房間她很熟悉,因為這裏全是她設計的,是她看著工人一點一點裝修擺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