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爆料人還說:“沈馥的性取向和她的精神疾病之間有什麼聯係,還不能確定……”
前夫家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狠捅一刀,幾乎一下子就把沈馥的同性戀名聲釘死了。
盡管仍有沈馥的支持者質疑前夫家發言的客觀性和公正性,但不管怎麼說,沈馥的粉絲在快速流失,沈馥在國內的一些廣告代言,開始被單方麵推遲。
不僅沈馥,就連王助理,都被人窮追猛打,說她離婚也是因為性取向問題,甚至有人散布說,王助理當初就是為沈馥離的婚。
還說當初沈馥前夫出軌,是因為抓到了沈馥和王助理在一起……
不要臉的人黑起人來,那是無敵的。
眼看著沈馥玩命練歌,一路走到現在,又看著她被人盯、被人黑、被人踩,不得已要出國避風頭,大家雖然很同情沈馥,但不敢在眼神裏表露出一點同情的意思。
沈馥的要強,跟她共事過的人都很清楚。
想走,能走,就走吧,要是有本事留下,就別回來了。
回來幹什麼呢?
這地方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
他們不知道,鬆江確實有沈馥留戀的東西。
上次說把紅樓的鑰匙還給邊學道,結果鑰匙沒還成,倒把自己搭了進去。
從飯店出來,坐進範紅兵的車,在距離東森大學兩站地左右的地方下車,沈馥一個人步行到紅樓。
用身上的鑰匙打開房門,屋裏暗暗的,沒有人。
輕輕關上門,沈馥脫了鞋,赤腳走在地板上,等待眼睛適應屋裏的光線。
籃球場上還有打球的學生,偶爾會傳來一兩聲叫好聲。
沈馥輕輕推開邊學道臥室的門,借著窗外的路燈,一點點感受房間裏的一切,味道、布局、氛圍……
真的很奇怪,怎麼看,這都不像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男生的房間,規規矩矩、整整齊齊、幹幹淨淨,如同他待人的嚴謹和處事的周正。
沈馥坐在床邊,伸手撫摸床單,一寸一寸地撫摸,像撫摸嬰兒柔嫩肌膚的母親。
側身躺倒,沈馥閉上眼睛,一絲一縷地回憶去歐洲之前那個晚上,就是在這張床上,她把自己給了那個年輕的男人,心甘情願地,毫無保留地,無怨無悔地。
還記得那天晚上,邊學道沉沉睡去後,沈馥久久沒有睡著。
她偷偷看著躺在身邊的邊學道,內心裏,一會兒愛意滿滿,一會兒又覺得十分自卑。
她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她“恨不相逢未嫁時”。
沈馥翻了個身,仰麵躺在床上。
已經這個時間了,看來邊學道今晚不會回來了,沈馥心裏,遺憾夾雜著解脫。
遺憾是這次出去,她會想盡辦法,留在國外,再想見到這個房子裏的男人,不知道要何年何月。
解脫是不用在小男人麵前自食其言,把自己的感情敞開來給他看。
這樣也好……
今晚最後在這個房子裏睡一夜,明天早上悄悄離開,上次的一夜情緣,足夠拿來回味終生。
和衣躺著,沈馥睡著了。
半夜,鑰匙插-進門鎖的聲音,一下把沈馥驚醒了。
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