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王子珍終於從赫連月隱的話中聽出不一樣的意思了。
所謂公主的人這話的理解有好幾種意思,公主的手下算是公主的人,而公主的男寵也算是公主的人,聽赫連月隱的口氣,他似乎很生氣的樣子。難道今天晚上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公主男寵嗎?
“公主大宴西蜀韓恒,讓空善等人作陪,不就是擺明了要帶著男寵宴請別人嗎,我若是去了豈不是也會被人當成是公主男寵?!”赫連月隱顯得相當不屑,傲氣的小臉揚著用眼睛斜著王子珍,等著王子珍的反應。
“今晚參加宴會的方都督、司馬先生難道他們也是公主的男寵嗎?”王子珍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不過在京城呆了一個多月,沒有在公主的身邊,難道公主身邊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嗎?
司馬錯他是聽說過的,十年前的大才子嘛!當初轟動整個燕國的人物,想來即便是十年後也不會太差的,算計著司馬錯的年齡,現在他應該已經三十歲了,三十歲的男人雖然大了,但也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能夠得到公主的喜歡也是應該的。
雖然是太監,但是王子珍也覺得男人年齡大點更有味道。
“哼!公主的男寵難道還少嗎?!現在武隆城內有公主幾個男寵算什麼大不了的事!”赫連月隱見王子珍不了解的樣子,他更加不屑的冷哼一聲,在他看來自然不覺得王子珍是不知道了,而是裝的!
跟自己有什麼好裝蒜的,司馬錯是公主男寵的事情早已經傳開了,而且空善都承認了,難道王子珍還想跟自己裝傻充愣嗎!
“公主的私事豈是你能夠議論的,公主有多少男寵似乎跟你沒有關係吧!”王子珍聽赫連月隱的口氣中帶著鄙夷和排斥,他立刻很不爽的吼道。
“是跟我沒關係,今天晚上的宴會也跟我沒有關係!”赫連月隱脾氣很倔,大為不屑的冷哼一聲,掉頭就走,絲毫不給王子珍麵子。
“你等等,是誰告訴你司馬錯是公主男寵的?”王子珍卻在想著別的事情,他見赫連月隱要走,便連忙追了上來,想問出點事情的前因後果。
“還能有誰!自然是公主身邊最無恥的和尚了。”赫連月隱脾氣相當不好,口氣也暴躁很多。在聽聞公主身邊又多了男寵之後,赫連月隱明顯的脾氣大了,即便是在鐵作坊中也發脾氣,搞得跟他一起工作的工匠們很不適應。
王子珍怔住了,所謂和尚自然就是空善了,隻是他不明白空善為什麼宣揚這種事情。
出了兵器作坊,王子珍問明了空善在什麼地方,然後便帶著人去找空善了。
當王子珍找到空善的時候,這貨還在河邊苦逼的幫助司馬錯當下手。空善苦口婆心的勸著司馬錯,想讓司馬錯現在就跟著他回城去換衣服,準備參加晚宴,而司馬錯卻是不為所動,勘察水道的工作已經結尾了,司馬錯爭分奪秒的完成,然後明日便可以帶領河工動工,將荊水先引向武隆。
他答應公主要盡快的調水,便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他可不想自己被公主給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