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我們新婚夜
安如萱沒想這男人這麼齷齪,那隻手竟使壞移到她下麵下流的挑弄,連忙揮開他的手,道:“誰說沒血?我要是不停的流血不早死了。”
不過話到此,她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個月姨媽沒來看她?算算也有一個半月了吧!?天哪!這是怎麼回事!
安如萱心頭一緊,不會自己中了吧?
想著,一定是這個月晚來了,不能嚇唬自己,她都快要是個結婚的人了,怎麼能懷孕?
安如萱拿起睡裙往身上一套,悶在睡裙裏的頭順勢迅速咬了下手指,將手指咬破,血又抹在兩腿間,若無其事的將裙子套好。
知道這個男人今天不見她流血是不甘心的,第一次不要臉的在他麵前撩起裙子穿內褲,吃驚道:“啊呀!糟了!”
不多說明,免得他懷疑,安如萱故作生氣,瞪向他,“都是你害得!”
“我害你什麼了?”溫浩辰一臉無辜,眼睛仍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換衛生巾的樣子。
安如萱找不到借口,便拿他卑鄙的行為來說,“你……還不是你剛才拿手在我裏麵挖……挖什麼挖……”
雖然她已經鼓起一百個膽子,但說到最後一句話仍舊忍不住臉紅,聲音也跟著變輕。
“挖什麼嗯?”溫浩辰俊臉逼近,看著她因羞紅的臉就忍不住想蹂躪,大掌撫上了她滾燙的麵頰,“挖哪裏?我不知道,說給我聽聽。”
安如萱撇過頭掙開他那隻可惡的魔爪,將內褲迅速穿上不想留出些許痕跡。
接著,也不管這男人腳不方便還站在浴室,就丟他一個人廁所待著睡覺去。
‘啪嗒——’一聲,把廁所燈關掉回到臥室裏。
再次‘啪搭——’一聲,把臥室的燈也關掉,整個房間黑成一片,隻有窗口散進的銀輝,除此之外便是烏黑一片。
安如萱就像把他當空氣一樣無視,根本不在意他的存在否,就好像房裏沒這個人一樣,自己做自己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把房裏的燈都關了,這是在邀請我嗎?”
森冷的聲音重帶著一種笑意,在夜裏聽起來仿佛一個妖孽圍繞在身旁,帶著輕佻不羈。
身旁的床一陷,溫浩辰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不著光的房間裏,根本看不出他額頭沁出的冷汗,那兩條腿每走一步都格外疼痛,隻是這個男人即便雙腿再疼,也沒吭一聲。
溫浩辰側身躺著,麵前的女人剛要翻個身背對他,就被他雙臂摟進懷裏,掙了掙,最後還是得臣服。
他將下巴擱置在她頭頂上,薄唇順勢在她額前來回親吻幾下,輕聲道:“今晚是我們的新婚夜。”
靠在她懷裏的女人似乎因為這句話安穩不少,貼在他胸膛前的臉頰,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聲,就像能感覺到他因她什麼行為而在悸動。
見這個女人安穩了,他便想,或許她的潛意識還是希望彼此在一起的,隻是她自己不願麵對,又或者有另一個男人的存在……
溫浩辰大掌揉上她的飽滿,將那團肉肆意弄成各種扭曲的形狀,惹得她一陣顫栗,黯啞的嗓子裏有種迷戀,“老婆,我們今晚……”
“不行!”安如萱連忙拉開他的手,一再強調:“我們不可以!”
“可今天是我們新婚夜。”他不放棄的說下去,試圖可以扭轉她的想法。
腦子裏又想到安如萱沒有懷自己的孩子,這個女人雖然現在和自己是合法夫妻,但她還想和自己離婚,想到她之後還有可能和溫靖遠在一起,心裏的火焰極速飆升,菲薄的唇逼近,毫無預警的吻上她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