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蕭寧婭懷了誰的孩子(3 / 3)

安如萱咬牙狠狠盯著他,眼裏確實有那股子慌亂,她一直都不想傷害溫靖遠,但和這個男人再遇後,就時常會傷害到他。

溫浩辰並沒因她這樣的眼神放過她,反而欺身而進,緊接著繼續方才的事情,雖是五年不見,但對於她的敏感點卻是了如指掌,伸手就在她的敏感點上打著圈圈。

安如萱一陣顫栗,知道馬上要逃不過這男人的擺弄,貝齒狠狠要在自己下唇上,用痛意來清醒。

溫浩辰看到她唇上的血珠就有些不忍,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那麼在意溫靖遠的感受,為了他還可以傷害自己,想要將這股怒火爆發,去懲罰她,卻又有種舍不得。

俯首,薄唇吻落在她唇瓣上,輕輕舔舐去那細小的血珠,手也停住了動作,不再碰她。

“如萱,小墨想見你,開下門可以嗎?”門口的溫靖遠並沒走,身旁也並沒有所謂的安暖墨,那個小家夥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還沒醒來,隻是因為裏麵細小的動靜,總覺得有股不對勁。

就好像……那個男人在他女人房裏。

不止是他的一種直覺,還有剛才安如萱說話時的語速,若是剛醒來的話,聲音會有慵懶的意味,而那個女人的聲音有幾分清醒。

既然那樣清醒,按正常一個人的角度來說,是洗漱完畢的,現在她的話語……有一種見不得人,或者說是趕他走的意思?

如果以這些角度來考慮的話,他隻能想到她房裏有那個男人的存在,昨天晚上溫浩辰也沒有回小木屋,他怎麼可能一個人待在外麵這麼久?現下隻可能是和安如萱待在一起了。

原本他對安如萱很信任,因為他知道她是不可能再和那個男人有染,起碼會反抗和掙紮,那樣的驚動足以讓他保護。

隻是並沒想到的是,安如萱會因為溫浩辰的存在,去欺騙他,心裏起了一層憂鬱,他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倆是不是一直都睡在一起了,或者說……安如萱願意和那個男人睡在一塊兒,所以她可以不吭一聲。

房裏溫浩辰被那男人的吵鬧弄得有些不耐煩,怎麼聽到像是對著他女人興師問罪的樣子?

剛轉頭要對門口大喊,薄唇就被另一雙唇堵住,安如萱的手被他壓製在後腰處,隻得用嘴堵住他,這讓眼前的男人一愣,完全沒想到她會主動吻自己。

激起的怒意也稍稍減退,兩人開始進行一場無聲的親吻,完全將門口那個男人給無視了。

幾番,安如萱都想掙開說話,唇瓣就是被人堵住,他的親吻也跟著激烈起來,軟舌滑入她口中,汲取她的甘洌。

溫靖遠背靠在門口的牆壁上,沒再繼續問下去,他拿安暖墨出來說話,這個女人都沒有回答,可想房裏正進行著什麼。

一種無邊的苦澀遍布他心田,他以為隻要自己一味付出,總有一天能感化那個女人,能讓那個女人回心轉意,知道誰才是一直守護著她,陪伴著她的人,隻是這當中漫長的苦澀無邊無際,時常讓自己看不見頭。

他沒有出聲,駐足在房門口,想移動雙腳,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

他生怕房門被打開,會讓人見到他的失落,雙腳都走得頹廢,背影在晨光的照耀下,唯美中有股淡淡的傷。

房裏經過那個女人主動的親吻過後,就將場麵開始再一輪的升華,男人的索要也同時劇烈起來,女人從掙紮反抗,漸漸轉變到身體上的配合。

從初始的理智,再到被這個男人桀驁的氣息衝淡她的思緒,甚是有期待和享受在其中,一室旖旎……

樓下,當溫浩辰和安如萱穿戴整齊,一同下樓時,柳姨,安暖墨和溫靖遠都已經坐在飯桌上吃起早飯。

與溫靖遠碰麵的那一刹,安如萱不禁虛心將頭低下,不敢去看那個男人,而身邊的溫浩辰倒是有種王者氣息的存在,好像在昭示那個男人,你女人昨晚就是和我睡了一夜。

“如萱,坐這裏吧。”溫靖遠將方才的落寞很好的收斂掉,換上一如既往的溫和,隻有對她才有的溫溺感。

安如萱很自然的坐到溫靖遠身旁,因為這裏的椅子是細長的那種板凳,長凳上溫靖遠和安如萱兩個人相貼坐在一起。

溫浩辰也並沒阻攔她,反是坐到溫靖遠旁邊的那條長椅上,和安暖墨坐在一起,他拿出手機,估計按了下手機鍵,將屏幕點亮,又把手機放在桌上。

那張耀眼的屏保深深灼痛坐在旁邊那個男人的眼,他心裏已經想到,隻是還不敢確定,又或者是自欺欺人。

隻是看到那張屏保後,心裏的酸澀如溪水般在流淌,手裏的動作頓了頓,盡量將自己保持平靜,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隻是某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個屏幕一直亮著就沒暗過,似乎是鎖定時間故意被溫浩辰調為永久,所以一分鍾、兩分鍾過去,那個屏幕都沒有暗下。

像是巴不得讓溫靖遠知道昨晚安如萱是怎樣糾纏著他,擾得安如萱心慌的很,假意和溫靖遠不停說話,讓他視線落在自己身上,不去看那張照片。

兩人聊得有些尷尬,彼此心裏都有一種芥蒂,其實對方都知道有那張照片的存在,卻還假裝不知道。

那樣的交談聽在別人耳裏有多諷刺,話語太過牽強尷尬。

原本以為手機就一直這樣亮著,就在安如萱快承受不住,想要逃離現場時,溫浩辰的手機就響了……

他冷睨了一眼電話,是秦源打來的,每天早上都要向他彙報一天的工作行程,估計是以為他回到A市了,所以就打來電話。

溫浩辰接起,率先開口道:“我還沒回A市,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以後再說。”

那頭聲音沉默了半晌,溫浩辰微蹙眉,因為秦源一般是不會那麼久不說話,他之所以能做他助理那麼久,有不少原因是因為他的冷靜睿智,如今聽到這樣的安靜讓他知道一定有什麼事發生了,問道:“什麼事?”

“溫總……”秦源聲音有異常的嚴肅認真,是他少有這樣的情緒,“剛才我查到,五年前您帶安小姐去的那家醫院,做的代孕手術,那裏有人偷了您的……您的……”

“什麼?”溫浩辰心下有了猜測,隻是並不確定,抑或這樣的答案太過讓人無奈。

秦源在那頭小心翼翼,道:“就是派人調查蕭寧婭小姐前一個多月的行程,有過一次是她去了醫院,和當初安小姐進的是同一家醫院,而那家醫院當初有留下您的種,現在……沒了。”

“你說什麼!”溫浩辰重重將筷子放在木桌上,引起所有人的關注,卻又不能說出那句心裏想要證實的話,因為安如萱就在他麵前。

秦源機械人一樣重複一遍,“溫總,我是指,有人偷了您的種,讓蕭寧婭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