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溫浩辰和安如萱猶如帝王和女王一般站著,其餘十幾人全都跪了一圈,像是膜拜似的齊聲道歉求饒。
“磕頭。”誰知道了歉後,溫浩辰再次提出要求,桀驁的性子滿是唯我獨尊。
眾人就算有一百個不願,也不敢多說一字,他的勢力是連總統見了都得彎腰三分。而外界傳說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冷麵總裁豹子心,看來這一點根本沒錯。
緊接著又是一陣磕頭聲,場麵顯得壯觀無比,堵住了不少來來去去的人,隻這麼幾句溫浩辰輕而易舉的把所有人的自尊心全都踩在腳底下。
安如萱心軟了軟,伸手拉了拉他衣角,示意他停手,就連她自己平日也不敢與他靠近分毫,因為他們的關係隻是一張代孕的協議。
並且,相處了三個月,她到現在連他的全名都不知道叫什麼,隻知道別人都叫他溫少,是一位有錢的爺,人人看了都怕,沒人叫過他全名,她也不例外那樣叫他。
而溫浩辰似乎並沒意思收手,拿過花娘手裏的煙頭,用煙頭對著她紅豔的嘴唇道:“你這張嘴玷汙了我女人,現在是你自己燙,還是我來燙?”
花娘嚇得嘴巴都不敢張大,生怕自己唇上會燙出個洞來,手顫抖得指著未燃盡的煙頭,求饒道:“我的錯,求您放過……”
“打滾了不少年數,花娘應該知道廢話要少說。”這是溫浩辰一貫的作風,不聽廢話,聽到就會我行我素,幫別人做決定。
“我自己來。”花娘自是明白話裏的意思,再多說一字搞不好他就直接把煙頭燙在她唇上,到時下手可不如自己那樣輕巧。
花娘跪在地上,右手拿過煙頭靠近自己的唇,嚇得手都止不住在顫,正當煙頭離唇瓣隻有一厘米都不到時,一隻腳迅速踩在她右手上,皮鞋隨著她的手左右移動著踩了踩。
“啊——”
一陣淒厲的哀嚎聲傳出,可想煙頭這樣燙在唇上的痛苦,這無非是給了她一個最賤的教訓。
安如萱頭往後縮了縮,半眯著眼看得就嚇人。
眼前一陣輕風掠過,身體就被打橫抱起,溫浩辰抱著安如萱邊走邊對後麵的人道:“現在可以把她帶去廚房了。”
沒想這種教訓到頭來還是躲不過死這個字。
安如萱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恬淡道:“你不用為了我這樣。”
“你肚裏懷的是我的種,我為的也是我的孩子。”他話語平靜無波,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他的情緒。
安如萱偏了偏頭,“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
“不行,這種是非之地太髒,以後不準來。”溫浩辰拒絕,綠眸裏化開漣漪,“我想抱著你走,不舍你走半步路,免得髒了你的足。”
眾目睽睽下,這一夜羨煞也震驚了媚惑所有人。
他抱著她出去不久後,媚惑所有的客人都因無故停業而離開,又是不久後,爆炸聲響徹了整座A市。
“溫少,我今天檢查時醫生說測不到嬰兒心跳,需要流產。”車廂裏一片安靜,安如萱麵無表情的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字一頓利落清楚,“孩子沒了,我們的協議應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