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下屬,你不必命令我,我說不去就是不去,除非你肯告訴我理由。”說到這裏泠寶貝停頓了幾秒又繼續說道。“當然,你別以為用一個讓我出去散心的理由就能打發我,在你眼裏我可能就是一個花瓶女人,但我絕對有能力自己查得出來。”
“寶貝,你不去也得去!”
“雲邪煜你能不能別用這種口氣命令我?我說了我不是你的下屬!”一氣之下,泠寶貝掀開被子下床奪門而出。
她討厭這種被雲邪煜掌控的感覺,她是他的妻子,不是他的玩偶。
雲邪煜躺在床上親眼看著她跑出去,他沒有追上去,隻是撥通了一個號碼說,“不允許太太踏出別墅一步!”
隻要她不出別墅,他找到她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隻是,他該怎麼告訴她?不是他把她當花瓶,而是這件事他的能力都不一定能保她安全。
他能做的,是讓她暫時離開等他把所有的問題解決一定會去接她回來。
臥室沒了泠寶貝的身影,雲邪煜突然覺得心裏空蕩蕩的,空得他不知所措。
泠寶貝是打定了主意不走,他必須要她離開。
許久,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支香煙點燃用了吸了一口,煙霧從他的嘴裏慢慢吐出來,縈繞在他的周圍,模糊了他的輪廓。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他猛地掐斷煙頭丟進垃圾桶,吸了一口氣不禁蹙眉,翻身下床在梳妝台上拿了一瓶泠寶貝常用的鬱金香香水在空氣兄胡亂噴了噴,再用力吸了一口氣還是覺得不滿意又繼續碰,直到他覺得空氣中已經沒有香煙的味道他才肯善罷甘休。
他怎麼能忘了這是他們的臥室,泠寶貝有了身孕,不允許他在臥室抽煙,怕對寶寶有影響。
該死的,他怎麼就忘了!
雲邪煜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打開門出去,下樓抓住一個女傭吩咐,“臥室的床單被套全部立刻給我換新的,換來丟了。”
“雲總,不是昨晚才換過嗎?”
“要你換就換哪來那麼多廢話。”
“好的,我這就去。”老板有的是錢,她們的確是廢話了。
“對了,太太去哪裏了?”
“在院子裏!”
雲邪煜愣了愣,“下去吧。”
泠寶貝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的秋千上,看見雲邪煜來她立刻別扭地扭開頭不去看他,就是不理他。
雲邪煜哭笑不得,過來從後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輕輕一呼吸就能聞到她身上獨特的香味。
那是隻有泠寶貝才會有的聞道,也是雲邪煜最喜歡的,他怎麼也聞不夠似的。
好久,雲邪煜低沉的嗓音在身後響起,“生氣了?”
泠寶貝不說話,隻是看著天空,目光毫無焦距。
雲邪煜真的很愛她,每一次吵架不論對錯先認輸的那個人一定會是雲邪煜。
他每次都會來認錯,仿佛是他做錯了,在這件事上,泠寶貝沒有怪他做錯,他的愛太霸道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要的是並肩一切麵對所有,而不是當一個背後膽小怕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