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重要的事等我回來處理。”雲邪煜說完人已經進入電梯,電梯門立刻合上,消失了他的身影。
上班?上鬼的般,老婆都給氣跑了,他哪裏還有心思上班?
一想到泠寶貝平靜的站著貴賓室門口笑著說,你們繼續,打擾了。
短短的七個字,卻像是最好的武器,輕而易舉刺穿他的心髒,就這麼毫無直接插到心髒深處。
雲邪煜心慌了。
泠寶貝從公司跑出來,心裏很不爽,沿著小路小跑,偶爾回頭看看雲邪煜有沒有追上來。
她就是有病才會相信雲邪煜能給自己幸福,他的幸福,他的愛情就是和其他女人在公司上床?
今天是她提前下課發現的,她不知道這樣的事有過多少回,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理的?又有多少女人和他在公司卿卿我我是她不知道的?
雲邪煜,你到底瞞了我多少?
泠寶貝慶幸自己對他還沒到深愛地步,也沒有到要死要活的地步,隻是有些失落?又有些心痛?
她喜歡雲邪煜,這是事實,她心痛也在所難免,隻是想到昨晚的話,心口的位置被狠狠震了下。
說好的不欺騙對方,他倒好,背著她就和別的女人滾床單去了,他上了多少女人是她不知道的?
跑了很久,泠寶貝在路旁的椅子上坐下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現在的她心很亂,她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雲邪煜,麵對剛才那副場景。
雲邪煜沒有追上來,是在和那個女人繼續上演春宮戲?
他還真是好性質。
男人就特麼得不能信嗎?
一雙油得發亮的皮鞋突然出現在她的眼下,泠寶貝看著覺得有些熟悉,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猛地抬頭。
“跑夠了?不跑了?”雲邪煜一臉我要吃了你的表情。
那表情足夠豐富,好像那個戴綠帽子的是她。
“你管我!”泠寶貝不去看他,故意把目光別向一旁。
“寶貝,別鬧了好不好,和我回去。”雲邪煜站在她的麵前認真的說道。
泠寶貝聽在耳裏,“雲邪煜,別那麼搞笑行麼?到底是誰在鬧了?和女人要上床的人是你,難道你要我看著你們滾在一起?你把我當什麼了?我不是你玩物!”
既然說了要在一起,他為什麼還要去招惹別的女人?
存心給她難堪是嗎?
“我們在談公事,那些女人隻是逢場作戲,寶貝,你知道的,男人在商場上免不了這些……”
“借口。”泠寶貝站了起來大吼,“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為自己找的借口,你告訴我是逢場作戲,那你們就可以光明正大上床了?”
如果隻是逢場作戲,那這場戲未免也太真了吧。
真到和女人衣衫不整滾到一起?
找借口也應該找一個有水平的,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或許她還可能相信他,可是她看見女人躺在雲邪煜懷裏,吻雲邪煜的那一刻她就覺得惡心。
他的唇,她昨晚還吻過無數次,今天就屬於另一個女人了。
泠寶貝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