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流星的到了洛水殿,洛美人一聽宮女的回稟,早早的嫵媚著笑臉,迎出了洛水殿,看到心裏眼裏期待的男人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顧不得許多,就小步跑了過去,跪下接駕。
“皇上,您終於來啦,臣妾恭迎皇上多時了,臣妾,臣妾想皇上了。”羞答答的微微抬起頭,一雙美目瀲灩波光,勾魂攝魄的掠向那個冷冷的人影。
都說皇帝清冷,哼,在我洛水兒眼裏,再清冷的男人都會變得熱忱似火,不是麼?皇上在我的洛水殿裏,不就纏綿溫柔,而床上功夫,哦哦,你們哪一個也無法體味啊。最恨的是,這個男人不是我洛水兒一個人的,可我要讓皇上醉在我的洛水殿。
身子一頓,冷色的眸子前迅速的掠過那個女人的臉,同樣嬌俏的眉眼,可她卻偏偏刺痛自己的心,散落在密密麻麻的大片雪花中的冷氣微微的聚攏,緊緊捏緊的手指握成拳狀。
僵硬的走到地上跪著的人兒麵前,伸手,毫不留情的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洛水兒的淚水迅速充盈了整個眼簾,密密的睫羽微微一眨,一串淚滑落而下,梨花帶雨的楚楚之態不由的任何一個男人冷下心腸。
“皇上,臣妾,臣妾疼……”柔的足以融化任何堅冰的聲音,滑過他的耳畔,心頭是她肆無忌憚的詆毀,“你是個男人,可你卻欺負一個小女子,你,你不是一個男人。”
“知道疼是麼?想朕了是麼?”犀利的目光驟然揚起,手上一用力,洛水兒整個人都被裹了起來,轉眼,就到了大殿內,未進入寢殿,她身上的衣服驟然刺啦一聲,就被撕扯的支離破碎,飛了出去。
宮女太監們一看,強忍住呼喊出口的驚恐的尖叫聲,連滾帶爬的滾出了大殿。
洛水兒完全蒙了,瞪著一雙大大的美麗的眸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瞪著他似是盛怒之極的獅子一樣,剝盡自己所有的衣衫,將自己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裏,然後一路噬咬著狂吻著撲到自己身上,就在冰冷的地麵上,肆無忌憚的毫無前奏的,就貫穿了自己。
那一刻,洛水兒開始後悔,後悔自己竟然相信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原來,被強暴的滋味是如此的痛苦。
冰冷的地麵,撲朔迷離的燭光,大雪紛飛的夜晚,相同的場景,猶如身下的女人,承受著相同的哀傷與蹂躪,而她僅僅一晚。這個男人,將誰看成了誰?
江水閣裏,月晚大瞪著兩眼,呆呆的看著房頂,一直到天亮。
江水閣裏到處透露著男人的氣息與冷硬,而臥室,卻極盡豪華與奢侈,大紅的帳幔低垂著,華麗而妖冶,一張黃花木的大床嶄新的錦緞被子奢靡的鋪就。一張小小的軟榻上垂著長長的流蘇,棗紅色的錦緞軟墊厚厚的,同樣地上鋪著長長的地毯。
重新將床鋪整理一新,心雨低低的回到月晚的麵前,低聲說道:“王妃,您,您早些安歇吧。剛剛受了驚嚇,如今已經是三更時分了。奴婢,奴婢伺候王妃您歇息。”
月晚動了動手指,目光從那張大床上回到心雨身上,然後又落到軟榻上,緩步走到軟榻旁,緩緩坐下,“心雨,今晚,我就在這兒歇著,床就空著吧。”說完,歪了身子靠在扶手上,閉目養神。
心雨一驚,難道自己哪兒沒有做好,惹怒了主子了,趕緊過來跪下,可憐巴巴的懇求道:“王妃,是奴婢哪兒沒做好麼?您指出來,奴婢一定改,絕不能有絲毫的含糊,可是,王妃您剛剛退燒,怎麼能夠窩在這兒一晚上呢?奴婢,奴婢心疼啊。”
說著,就垂下淚來。
月晚微微側起身子,臉色緩和了下來,伸手擦去心雨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心雨,不是你的錯,而是我的問題,屋內這麼暖和,我睡在軟榻上,沒有問題的。起來吧,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掉眼淚,咱們女孩子,掉眼淚就是軟弱的表現了,我希望我的丫頭,都是堅強的。”
語調柔若無骨,可聲音裏所透露出來的力量,足以讓心雨震動,她抬眸,定定的看著月晚,一直都以為,淚水是女人的特權,從沒有人告訴過自己,哭也是軟弱。
貝齒輕輕的咬著唇,點了點頭。
“心雨,難道你不理解麼?小姐怎麼能夠睡在那個色魔的床上,這張床,說不定和什麼樣的女人有過多少顛鸞倒鳳呢?一個字,‘髒’!”凝兒立在門框處,聽到心雨的話,幾步就跨到臥室,不屑的看了那張大床一眼,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