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55米:人你都睡了,現在來問我要不要換被子跟床單,矯情(2 / 2)

野蠻,強勢,蠻不講理,像一塊又冷又硬的石頭。

可他始終是淡漠又黯然的,理所當然的同時掩飾不了那點小心翼翼。

盛綰綰還是決定不哄他了,她還沒消氣,但也沒打算鬧得太僵,於是道,“吃飽了,我要睡覺。”

昨晚的記憶她幾乎連一個片段都沒有,但身體的疲倦很明顯,尤其是這疲倦不止來自生理,她今天早上情緒波動太大,心力耗損嚴重。

薄錦墨皺了下眉,拿手機就給還沒到的醫生打電話,才說了幾句話手機就被女人抽走了,她惱怒的道,“我又沒怎麼,你把醫生叫過來幹什麼?”

他啞聲道,“你身上不是有傷?”

“你要跟醫生說床事太激烈,所以把我弄傷了,證明你生猛?”

薄錦墨,“……”

她有什麼傷,根本就沒有,都是些痕跡而已,過幾天自然就消了,她已經不知道為這件事情丟臉多少次了。

他眉頭未曾舒展,低低的道,“你頭疼。”

她睜大眼睛望著他,“你不氣我我就不疼了。”

他沒說話,不知道怎麼接話,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那你睡一覺,好好休息。”

盛綰綰是盤腿坐在沙發裏的,短發垂落在肩膀上,她抬手梳理著自己的短發,沒好氣的嗔道,“我鞋子不在呢,要我光著腳走嗎?”

薄錦墨過去把她從沙發裏抱起來,就這幾步路的距離還是厚著臉皮低頭在她臉上親了親,低啞著道,“客房沒有收拾出來,隻能睡這兒。”

她有說她要睡客房?

而且是誰放話說不分居不分房分床都不行?

雙人床是深藍色的,放個女人上去把她襯得從骨子裏透出的嬌媚,手臂白希如玉,是一種柔軟的視覺,從視線軟到心髒的最深處。

盛綰綰躺在被子裏,抱著被角,主臥裏是調著溫度最舒服的恒溫,鼻息之間都是屬於男人的氣息,令人心安的縈繞著。

他伸手摸著她的腦袋,怕她不喜歡,又問,“要不要換套被子跟床單?”

她臉枕在枕頭上,“人你都睡了,現在來問我要不要換被子跟床單,你矯情不矯情?”

哦。

男人給她掖著被子,聽她道,“你回公司上班吧,我自己睡好了。”

他很快的回,“沒事,不忙。”

盛綰綰看著他好看的下頜弧度,心軟了一分,“那你跟我一起睡吧,上午補眠,下午回公司。”

他眉眼舒展而溫和,但眼底始終覆蓋著一層翳,不懂她怎麼這麼“乖”,明明醒來的時候那麼生氣那麼憤怒,還直接甩了他一個巴掌。

聞言俊臉僵了幾秒,但幾秒後他還是溫和低聲的道,“那我回公司,你多睡會兒,中午會有廚師過來,你想吃什麼跟他們說,”頓了頓,他又低低淡淡的道,“我晚上會回來,如果你下午想出去的話讓保鏢陪你,或者打電話叫我陪你。”

這話的潛台詞盛綰綰是聽懂了的。

別看他現在一副溫溫和和辦砸了事情又自己不客氣的把她睡了,好像很愧疚的樣子,可能他也的確是愧疚,但這點愧疚絲毫不影響他叫她的保鏢看著她變相的軟禁她。

她點點頭,語氣尋常,“哦,好。”

薄錦墨拉上窗簾,又調了調室內的溫度,拿起桌上的碗筷,這才帶上門出去。

手拉上門時,看著睡在他床上的女人,胸膛滿足,也有些黯然的落寞。

他昨晚睡的不比她多,基本就是徹夜未眠,他也想抱著她休息一個上午,但又覺得她要是不喜,跟他睡一塊兒會休息得不好。

…………

他拿著手裏的東西下樓,一眼就看到站在客廳中央的女人。

晚安聽到腳步聲,也轉過身來。

她之前燙染的發已經剪了,現在又是一頭簡單的黑發,幾個月的身孕不算很明顯,但她人是看得出來的豐腴。

她身上一年前的那些涼薄冷銳好似已經全部沉澱下去了,現在能看到的就是溫軟柔軟和,養尊處優被寵愛圍繞的貴太太。

薄錦墨看她一眼,淡淡道,“綰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