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737米:盛綰綰愣住,條件反射的覺得應該回一句我也愛你(2 / 2)

強行衝突,強行抽離。

有些畫麵突然在他腦海中炸開。

是他覺得熟悉的畫麵,他十點多驅車去她家門口,打電話讓她出來,她如他所願披著外套下來了。

但又似乎不一樣。

畫麵不清楚,搖晃,斷片,有時甚至很模糊。

他記得他那天沒有吻她,她也沒有衝他笑。

親吻過後,他拉開車門從裏麵拿了個購物袋出來,遞給她,她有些訝異,但伸手接了過來,仿佛還有些星星點點的甜蜜。

是真的甜蜜?還是他自己腦補出來的?

他想起來了,那是他晚上去找她的前一天晚上,那不是他,是他沒有經曆過的,但又屬於他大腦的記憶。

於是,那點甜蜜好像更真實了,輕而易舉的刺得他生痛。

為什麼要給薄祈這個機會,如果他在聽導購說暫時沒貨就打電話讓郝特助去找一條過來,就沒薄祈的事情了,就沒有讓他討好她的機會了。

頭越來越痛,比痛更甚的是尤其的重。

呼吸一下比一下的沉重而紊亂,太陽穴兩側的筋脈亦是一突一突的跳著,他突然睜開眼,極快的發動引擎,將油門踩到最下麵。

他沒去公司,一路飆車回了銀灘,中途幾度違反交通規則。

…………

傍晚,盛綰綰依然是剛下班手機就響了。

她聽手機震動的聲音唇上便揚出弧度,心頭縈繞著淡淡的卻也難以忽視的雀躍,她很快的騰出手接電話,卻發現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不是薄錦墨。

手機那頭是郝特助笑著而恭敬的聲音,“盛小姐,您下班了嗎?”

“剛下班,他讓你替他來接我嗎?”

“是的盛小姐,我已經在您公司樓下了,薄總今天晚上有重要的應酬,所以來不了,特意吩咐我過來接送您回家。”

她長長的哦了一聲,“你等我幾分鍾,我很快下來了。”

來不了啊,那也挺正常的,原本他好像就日理萬機,整天親自過來接送她她也不知道是他真的這麼閑還是耽擱了不知道多少工作。

隻不過,忙的不能過來……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好的盛小姐,您慢慢收拾,不著急。”

盛綰綰下樓就看到郝特助站在車旁衝她招手。

上車後,她一邊係安全帶一邊笑道,“你一個堂堂特助,你們薄總應酬的時候不帶著你嗎,隨便派個司機保鏢過來接我就行了啊。”

郝特助從後視鏡裏小心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幹咳一聲,“這個,正因為我是堂堂特助,所以薄總新任務才派我過來接您,畢竟您才是薄總最重要的人。”

盛綰綰笑,“你真是越來越會說話啊。”

“不然您給我美言幾句,讓薄總給我加點工資。”

盛綰綰一邊跟他說笑,一邊從包裏拿出手機撥電話。

郝特助看到她這個動作連忙道,“您給薄總打電話嗎?薄總今天的客戶好像很重要,不知道會不會接電話。”

盛綰綰握著手機,抬頭往前看,剛好看到正從後視鏡看她的郝特助,視線尷尬的撞到了一起。

郝特助一副被捉了個正著的心虛慌忙避開了。

她一邊撥電話,一邊慢斯條理的笑著,“他本來接我,電話也都不給我打一個,郝特助,美言的話好說,你得別讓我發現你騙我才好。”

銀灘別墅的臥室。

俊美陰鷙的男人微微垂首,靠著床沿坐在地毯上,修長的腿筆直的伸著。

他死死的盯著被扔到了牆角的手機,屏幕亮起,隱約可以看見上麵顯示的名字。

綰綰。

那手機每震一下,都仿佛震在他的心上,於是他像是完全感知不到自己處境一般,想起身過去拿。

冰冷堅硬的手銬重重勒在他的手腕上,強硬的阻止了他想過去撿手機的動作。

顯然除非他把手銬掙紮斷,否則手機離他至少一米的距離不止。

但他還是試了一次又一次,直到震動的手機徹底的靜了下來。

手機響了一分鍾,果然沒有人接,盛綰綰看著自動掛斷的手機屏幕,蹙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