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54米:她認識的薄錦墨怎麼可能會說——【為你而生】(2 / 3)

“好,我會帶西爵過來把你帶出去的。”

盛綰綰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爸爸還好嗎?”

“你爸爸跟你哥哥在一起,你不用擔心。”

心頭的石頭驀然落下,“那我就放心了,”摸到了晚安柔軟光滑的臉,“你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了,雖然顧南城也無所畏懼,但還是不要隨隨便便的得罪那個瘋子,我真是煩死他了。”

晚安靜了靜,“好。”

盛綰綰收回手,微笑,“走吧。”

她看不到,隻能感覺到晚安的已經轉身離去。

身體的力量驀然的抽離,手撐在桌子上她才沒有軟下身去。

她在想,如果那天闖進來的那個【是個男人,很高,穿一身】的男人,會是誰……

顧南城在電話那邊說的的話她也沒有全部聽到,但也聽到了幾個字眼,比如——盛西爵三個字。

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闖入監控嚴密的專業保鏢層層闖進來,幾乎就能直接靠近她,也差了幾米的距離……一般人,是做不到吧。

失魂落魄的坐在的椅子上,她看著眼前一片漆黑怔怔出神,。

【綰綰,你真的不知道是誰把你關在這裏的?】

【一點點都察覺不到?】

她的手落在桌上,一點點的攥緊,直到指甲深深的沒入掌心,全身流淌的血液幾乎都已經冰涼下來了。

她是不是算是已經察覺到了?

就這麼坐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原本陽光明媚淡淡暖意的天,她突然覺得冷得讓她渾身發抖,有腳步聲朝她靠近,是蘭姐的聲音。

蘭姐看她發呆,“我說盛小姐,我走之前您看的是這一頁,現在看的還是這一頁,不想學就不要學了,反正薄先生有錢也願意養著你,學不學盲文都沒關係,你何必折騰自己呢,中午想吃什麼啊,我去報給廚房。”

盛綰綰沒說話,眼睛直視前方,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不想搭理。

“盛小姐,您倒是說話啊。”

她的臉很冷,閉上眼睛吐出兩個字,“隨便。”

“這……可是範姨說您很挑食的,萬一菜式不合您的胃口,那我們可擔待不起。”

有種人真是無論說什麼話都帶著一股擋都擋不住的陰陽怪氣,盛綰綰攥著的手鬆開了,側首“看”了過去,扯唇冷漠的笑,“我說隨便就是隨便,伺候我這麼久連我吃什麼都要反反複複的問,不合我胃口擔待不起,成天惹我煩你擔待得起?”

深色的短發下,那一張精致的臉,透著這段時間都沒有露出來的冷豔,哪怕雙眼無神沒有焦距,眉眼間的神色也莫名讓人覺得不敢侵犯。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淡淡靜靜的,除了逗貓學盲文散步聽故事反複的練習單獨生活,人看上去沒什麼很多的脾氣。

她也不是沒脾氣,隻不過是心思懶散,懶得發脾氣。

她是盛大小姐的時候,她跟薄錦墨結婚的那段時間,就算是傭人買的蔬菜不是最新鮮的,她都要表示一下下不為例否則開了你們,更別說什麼她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桌上還有她不吃的菜,買的茶葉不對她的胃口,地毯的顏色沒有審美,統統不能容忍。

現在興致都過於的寡淡。

蘭姐看著她,臉色紅白交錯,還沒被說過這麼重的話,她不喜歡盛綰綰,準確的說是不喜歡這一類被男人包一養在外麵的女人——

雖然範姨也說了她是被囚禁的,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但她是不信的,她見過這家的男主人,英俊沉穩,氣度不凡,出手極端的闊綽,這樣的條件需要囚禁女人?

“盛小姐,我雖然受薄先生的雇傭,但不代表我要承受您無端的責怪跟遷怒,我隻是收錢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