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8米:四個月,就夠你接受另一個男人了?(2 / 2)

是那一次蕭栩找到他,說她晚上給他打了半個電話,而他的手機上出現了好幾個未接來電和掛斷的來自她的電話。

是林皓說,她對他已經毫無期待。

她後來跟他結婚,是因為他一箭雙雕把葉歌送上了蕭栩的床,是他設計了林皓,是她生日的那天晚上給她下了藥,第二天早上又設計她的同學出現在門口讓這件事情昭告天下。

她對結婚不算抗拒,婚後也仍然愛他,他不曾深想,但其實已經不一樣了。

不一樣就是從那時起,她仍然愛他也可以嫁給他過安心的婚姻生活,但如果要離開……她也可以離開他了。

所以從黎糯出現提前曝光盛世的事情開始,她絲毫不需要緩衝……就冷靜的站定了方向。

………………

從飛機上一直到回到紅楓別墅,男人雖然一如既往的照顧她,但整個人都好像沉默下來了,要不是必要的對話時他還是會嗯上那麼幾個字,她會以為他又回到了之前死不開口的狀態裏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但也保持著沉默不說多話。

迷一樣的男人。

身份是個迷,性格都是迷。

說不定已經結婚了,所以被她說的讓哥哥給她看一下給嚇到了。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不過薄錦墨剛下飛機的時候就已經打點電話回去吩咐傭人備好晚餐。

所以一到隻要坐下休息會兒洗把臉就能吃晚飯了。

秦風跟另一個保鏢提完行李回來就走了。

吃晚飯時他一如既往,吃魚挑剔,吃肉剔骨,肉類跟蔬菜都是分別放著,她隻需要吃……雖然她其實已經不需要這樣了。

長途勞累,盛綰綰是準備散步消化一下就洗澡睡覺的。

薄錦墨站在陽台上,借著夜幕降臨前的最後一點光線,看著在草地上散步的女人的身影,指間的香煙繚繞出嫋嫋的煙霧,男人眼神專注而深沉。

沒有拿煙的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是他自己的嗓音,冷峻無情,“你說盛西爵已經出獄,甚至可能已經潛回國內了?”

“是這樣的……抱歉薄總,美國那邊米氏的權勢覆蓋範圍比我們廣,所以收到的消息特別遲,米氏董事長已經去世有幾個月了,前段時間紐約那邊是有傳聞說米悅從瑞士帶了個男人回來,先結婚後掌權,那邊的上流社會都在議論那男人是個人物……”

這件事情他們都有所耳聞,不過絲毫沒有往盛西爵的身上想。

盛西爵刑期未滿,米悅那個男人又是從瑞士帶去的,更重要的是……米悅當年告盛西爵的事情誰不知道,不說盛西爵強一暴過她她深惡痛絕,光是盛西爵的身份……他上上下下哪一點可能被米氏董事長的獨生女看上?

他眯起眼眸,冷漠的陳述,“他不僅回國了,還找了米氏做靠山。”

“可能是這樣。”

薄錦墨直接掐斷了電話。

因為要洗頭發,所以盛綰綰散完步就進浴室洗澡了,在熟悉的地方她一個人可以搞定,也不需要範姨或者那個男人搭手幫忙。

至於薄祈,她沒看到,也沒有詢問。

洗完澡披著浴袍出來,她一邊擦頭發一邊皺巴著鼻子,嗅著臥室裏飄著的煙味,不滿道,“你在我的臥室抽煙?”

薄錦墨站在落地窗前,聽到她開門的動靜轉過身,聽她這麼說,又低頭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煙,直接摁滅,然後邁開長腿,朝她走了過去。

女人穿著白色的浴袍,臥室裏溫度很暖,不過她該遮的地方也全都遮住了,隻不過露著兩條白希的小腿,精致的鎖骨,濕漉漉的短發,渾身都透著一股淡淡的濕氣跟……香氣。

薄錦墨一把將她抱起,放在單人沙發上,然後用毛巾給她擦著頭發,毛巾擦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又拿過吹風給她吹。

男人穿插過她細軟的短發,風力不大,溫暖而舒服。

等吹得差不多了,他關了吹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盛綰綰抬手摸著自己還有些濕意的短發,抬頭道,“我在陽台上再坐會兒就睡覺了,你先回……唔。”男人的氣息籠罩而下,她被嚴嚴實實的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