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26米:男人的視線微怔,看著她手指上色澤鮮明的紅寶石(2 / 2)

經過幽深的花園時,盛綰綰接過展湛手裏的行李箱,嗓音在唯有風聲跟月色的花園裏顯得格外的安靜,“就送我到這裏,展湛,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展湛看著她,緩緩的收回自己的手,“好,大小姐。”

她接過行李箱,叮囑的語氣也很尋常,“我爸的藥停了,這段時間你幫我想點辦法,最好一直在他身邊,以防萬一他發病的時候沒人在。”

展湛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

她衝他笑了笑,“你照顧我很多年了,這些年幸好我身邊有你。”

“我原本就是盛家養大的,照顧您是應該的。”

“好,”她抬手將被風吹亂的茶色長發撥到一邊,仰頭望著他,“那我走了。”

說完,她不等展湛有所回應就已經轉過身,推著行李箱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薄錦墨已經下了車,正倚在車身上,腳邊已經落下幾個煙頭,一旁昏黃的路燈落在他的身上,暈染出同樣暗色調的光暈,拉長著原本的孤寂。

長指間也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煙,遠遠見她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的盡頭,立即掐滅煙頭走了過去。

才一走近他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被煙熏得有些喑啞的嗓音低低道,“你東西這麼多,為什麼不讓保鏢專門給你……”

男人視線微微怔愣住,看著她手指上那色澤明豔璀璨的紅寶石戒指。

嚴格來說,這是他們的婚戒。

他來接,她也跟著自然而然的鬆手,體力活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不沾的,右手梳著她又被吹亂了的長發,低懶隨意的道,“隨便收拾了一下,我哪知道有這麼多東西,少了的話下次再回來接吧。”

她說著,已經率先走在前麵了,“走吧,逛了一天,我累死了。”

薄錦墨看著她在安靜的夜色裏的背影,長發被風吹得搖曳,他很快的低低嗯了一聲,長腿跟上她的腳步。

等他把行李箱在後備箱裏放好再回到架勢坐上時,女人已經係好安全帶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進入休息的狀態了。

盛綰綰剛聽到他上車拉上車門的動靜,屬於男人的氣息就籠罩了下來,她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睛,唇瓣已經被吻住了。

薄錦墨手扣上她的腰肢,上半身都壓了過來,將她困在副駕駛的座椅跟他的胸膛之間,含著她的唇吮吻著,煙草的味道頓時充盈著她的呼吸跟味覺,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臉龐,極深極繾綣的吻著她。

她抬手就要推他的胸膛,男人扣著她腰的手幾乎在同一時間握住了她的手,反剪在了她的身後,然後更深的吻下去。

她沒想到他會突然來吻她,而且是在這樣的時間跟這個地點,她甚至能感覺到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壓抑的激烈情緒,然後這情緒全都投注在這個吻上。

她推了幾下沒有推開,最後也放棄了,任由他不纏不休的吻著。

一直到她的呼吸都被他搶了個遍,她才不得不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捶打男人的肩膀,他才堪堪的放開了她,但也隻是稍微的離開,他粗重的呼吸仍然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粗粒的手指摩擦著她的臉,一雙幽暗的深眸就毫無顧忌的盯著她,下巴蹭過她嬌嫩的臉頰,好一會兒才黯啞的開腔,“回家,嗯?”

盛綰綰撇過了臉,稍微的躲開了他的氣息,視線看向已經緊閉的黑色大門,可能是車內的空間太狹窄,再加上他剛吻她的時間太長,她現在覺得呼吸很不暢,連帶的反應就是胸腔裏的心髒都不太舒服。

“你開車。”

他低頭親了她的臉蛋一下,“好。”

車子發動引擎,打了轉向,盛綰綰閉上眼睛把車窗打開,讓外麵的風吹了進來,等氣息逐漸的散盡,她緊繃的神經才舒服了一點。

薄錦墨偏頭看她一眼,低低道,“你熱嗎?我開冷氣。”

因為現在是晚上,溫度還算舒服,又刮著襲襲的涼風,所以他下車的時候順手關了冷氣。

她仍是閉著眼睛,不鹹不淡的道,“不開,吹風很舒服,誰讓你抽那麼多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