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45米:好像時間一長,我都快忘記我們當初是為什麼結婚了(1 / 2)

番深545米:好像時間一長,我都快忘記我們當初是為什麼結婚了    盛綰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很大的變化,隻是一言不發的聽著她說完。

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的心髒被狠狠的擰著,像是什麼東西一記重拳狠狠的砸了上來,鈍、長、遲緩,經久不消。

身後有腳步聲逐漸的靠近。

她自然認得那是誰的腳步聲。

心又是重重的一擰,她的臉恢複了冷豔,又是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去,這次裏的力氣更大,更狠。

女人的臉都被她扇得偏過去了。

那響亮的聲音在偌大的地下停車場甚至有所回音。

“你……”

現在已經下班,陸陸續續的有不少人出現了。

那女人先是被扇懵了,幾秒後,揚手就要扇回去。

還沒落下,在半空中就被截住了。

是來自男人的手,格外的遒勁有力,捏著她的手腕,像是要生生掐斷一半,骨頭都有種移位了的錯覺,疼得讓女人的臉生生的泛白,血色消退得很快。

同一時間,盛綰綰已經被身後男人的另一隻手攬進了懷裏。

“薄……薄先生。”

那女人臉色慘白而恐懼,“痛……痛,求你鬆手。”

然後,盛綰綰就聽到了手骨錯位的聲音。

薄錦墨鬆了手,低頭看向懷裏的女人,皺著眉頭淡淡的道,“遇到這種女人,你不直接叫保安來,跟她動什麼手,嗯?”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上上下下檢查她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她整個人都被男人氣息所籠罩著,抬頭看著他英俊的而此時顯得溫柔的臉,開口道,“她剛剛,差點把我撞死了。”

男人神色一頓,緊跟著更用力的將她擁入了懷中。

手臂勒得很緊,緊得盛綰綰幾乎是覺得腹部一痛,一下子呼吸困難起來。

他已經抬起了眸,看著麵前被臉已經紅腫起來的女人,鏡片下的眼眸森冷荒蕪得像是寸草不生,被他盯著的人遍體身寒。

“不是,我沒有……我隻是想嚇……我隻是不小心才會差點撞到她,而且我也沒有撞到她……”

薄錦墨壓根不會聽她的解釋,他隻是冷漠的掃了一眼,就直接將懷裏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他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打電話給慕晚安,就說你受傷了,今晚不能跟她一起吃飯,我帶你回家,”男人說到這裏的時候微微的頓了頓,才低聲繼續道,“回家我做給你吃。”

盛綰綰圈著他的脖子,下意識的道,“我沒受傷,可以過去。”

晚安的約,她是不想放鴿子的。

更何況她心裏亂的很,想找她理一理。

他淡淡的道,“手擦傷了,你們以後有的是一起吃飯的日子,少一次不少。”

他這麼說,盛綰綰也沒過多的跟他爭執。

她埋首在他的肩膀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環著他脖子的十指交一纏在一起,纏得很緊,關節隱隱的泛著白。

心尖上的柔軟有種難以形容的疼,像是針戳一般,又仿佛酸酸澀澀的。

“老公。”

“嗯?”

“你知道那女人是哪裏冒出來的嗎?”

他沒有猶豫就回答了她,“我讓保安把她扔進監獄,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才繼續淡聲道,“她應該是幾年前被你趕出安城的一個女人。”

“你知道她?”

“記得一點。”

“哦?那我為什麼趕她?”

男人的嗓音壓低了少許,染了少許的陰沉,“嗯,她當初叫了幾個混混強一殲你和慕晚安。”

盛綰綰蹙起眉心,想了起來。

那件事情當時鬧得特別大,她和晚安當初要不是恰好遇到了路過的江樹……估計真的難逃一劫。

別說事後她被趕出了安城,連著她全家都被整得在安城沒有絲毫的生存餘地。

那還是……高中的事情了。

她笑了笑,嗓音有些縹緲,總體聽上去還是很好奇的聲調,“你說她怎麼那麼蠢呢,明知道我是盛家大小姐,狗膽包天想教訓我就算了,竟然還選在了盛世的地盤上,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