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人麵前,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造次。
想了想,於天乩冷笑。“君子,就要有君子的鬥法,徐飛陽,3日之後,你我在江城的仁愛醫院用醫術一決高下,屆時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而輸者就自斷手腳經脈,永世不得踏入江城!”
“好狠的賭注!”
“此人莫非瘋了嗎,徐飛陽發跡之時就在仁愛醫院,而且當初他就以一己之力,輕易抗衡十幾名成名醫者,此事在網絡上引起軒然大波,這個於天乩究竟有怎樣的手段,竟然敢和徐飛陽比拚醫術!”
“莫說以前,便說剛才,若不是徐飛陽出手,那女人定會有性命之憂!我看這個於天乩,也隻學會了一些奇妙的治病之法,卻不懂得學以致用,反而是因為這份超高的醫術,讓她具備了與實力不相同的高傲,與徐飛陽對賭,下場絕對是一個輸!”
“也不盡然,於天乩自有實力,我去過天機市,他的實力就和當地的快板一樣出名,而且家族的底蘊也不可小視,或許真能壓徐飛陽一頭!”
眾說紛紜,徐飛陽則是淡淡的看著於天乩。
“也罷,既然你偏要求死,我便應了你的挑戰,3日之後,我自會赴約!”
徐飛陽負手而立,眼中帶著絲蔑視。
這使得於天乩像是受到了刺激,又咬牙切齒,眼圈發紅,最終是怒哼一聲,猛然朝著門外而去。
林老爺子對幾個安保招了招手。“將這位於先生帶來的東西,原封不動還回去,並告訴於少爺一聲,我林氏家族日後不再歡迎他,請他辦完事情之後,盡早折回,自己該去的地方!”
幾名安保立刻將箱子抬了出去,而那剛剛被砸倒的桌子,又再一次被換上了新的,就像是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不過在場的賓客們,心底卻熱乎一片。
徐飛陽和於天乩的對賭,他們可都聽在耳中。
甚至有人,非常期盼徐飛陽會輸。
一旦徐飛陽輸了,迫於誓言,必須要離開江城,林氏家族如何反撲的話,周子秋那一個普通女孩,怎可能會是林老爺子的對手?
所以當宴會重新開始的時候,氣氛仿佛是比之前更加熱烈。
徐飛陽坐在角落,輕輕端起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隨即,他輕輕放下杯子,轉而離開了會場。
月色下,徐飛陽獨自一人走出了林氏家族的別墅。
卻剛過門口沒多遠,身後傳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徐大哥,為什麼這麼快就走了?我還想和你喝一杯酒呢!”
徐飛陽腳步穩穩地停住,扭頭望去,換上了一聲便裝,增添了幾分俏皮可愛的林雪晴,肩膀上披著一件白色的西裝外衣,快步來到了自己麵前。
一縷香風拂麵,女孩那清麗如月神般的容顏,令徐飛陽微微有些迷醉。
“來日方長,況且,嘈雜的環境我並不太喜歡,所以就先一步出來了,倒是你可真夠任性的,你爺爺為你的生日宴會操碎了心,要發現你陪我這個劊子手在這裏散步,不知道會不會被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