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聞言眼神中滿是感動,從自己的包中取出錢來,卻被徐飛陽擺手拒絕,取出了女人胸口的銀針,轉而向人群中走去。
“徐先生果然好醫術,那幫沽名釣譽之輩,連給您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還什麼北海藥業的少公子,我看要是把家業交到他手裏,不定會致死多少人,這樣的貨色,也敢稱什麼神醫!”
“可能是跟家教有關係,如果這要是我兒子,老子早就已經廢了他的五根手指頭,還學醫?害人吧!”
譏諷聲不斷的傳來,讓於天乩的臉色越來越沉,他的身邊隻剩下那一名保鏢,還有坐在輪椅上麵,雲氏家族的少爺。
這時候他們兩個,竟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徐飛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女人的心髒長在右邊!”
於天乩怒了,大吼了一聲。
這使得徐飛陽腳步停住,他轉頭望向走廊裏的於天乩,聳了聳肩膀。
“我又不是你爹,為什麼要正大光明的告訴你,再者說,我也出於同仁之義,叫你切脈了,是你自以為醫術高超,怎麼反過來怪我了?”
看著徐飛陽平淡至極的表情,於天乩隻覺得自己是吃了一個蒼蠅一般,從心底泛起惡心。
他氣得身子都有些發抖,把包袱扔到那保鏢手裏,陰沉著臉奪路而去。
見到於天乩這副表情,徐飛陽不由得輕輕一笑,跟我鬥,你怕是還要練上個幾十年。
一個小插曲過後,宴會依舊如常舉行。
反倒是於嫣然,一直在小心的照顧那個剛剛被治好的女教授。
兩人這樣呆了一會兒,在一旁嘰嘰喳喳了起來。
“嫣然,我早就看你這姑娘不普通,那是你的男朋友嗎?醫術真高啊!”
於嫣然小臉微紅。“教授,還不是男朋友,就是普通的朋友!”
“那你可要抓點緊了,我可聽旁邊人說了剛才的事情,換做了普通人,就算是有醫術,恐怕也會讓於天乩壓了一頭,可是年紀輕輕的徐飛陽,卻偏偏反客為主,這一下用不了多久,也就是在全國都出了名!
這樣的男人可謂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而且醫術高深,將來你或許還會受益呢!”
於嫣然有些不明白。“有什麼可受益的,我又不會得什麼病!”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聽說針灸術不僅僅能治病,還能豐胸,我家那死貨,當著我麵出軌,就是因為我不夠大的原因,你讓徐飛陽沒事幫你做做,一準迷得他神魂顛倒!”
“教授,你說什麼呢,徐飛陽哪會這些!”
“哦,那他給你做別的了嗎?”
徐飛陽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此刻聽著風韻猶存的女教授,對著正值煙花年,美貌如花的於嫣然,淨講些沒羞沒躁的話,不由的是暗自翻白眼,屁股卻如同長了根一樣,沒有半分想站起來離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