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老鼠那把視若生命的匕首,由王璿月一點一點切割而成。
據說當時的老鼠,在一旁被幾個彪形大漢圍住,一臉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模樣。
一想起這個畫麵,徐飛陽就不禁輕笑,隨後王珊珊在身旁坐下,俏麗的臉轉了過來,那一雙眸子放著一種興奮的光,輕聲道。“徐大哥,還好你沒事,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姐姐解釋,而且,而且我以後也會想你的!”
女孩說著說著,臉色就有些羞紅起來。
徐飛陽淡然一笑,皺著眉想要抬起手接過石頭玩,王珊珊卻輕輕的閃了過去。
“你差點為我們付出了生命,我也沒什麼可以幫你的,這點小事,就讓我來代勞吧!”
這樣說著,王珊珊就用那纖細的玉指,輕輕拿起了碗裏麵的玉石碎片。
這個碎片是之前盛裝生之力的瓶子。
據王璿月說,生之力滲透力極強,這個玉瓶的碎片,或許還有用,就一直帶著,現在倒成了喂藥的工具。
徐飛陽微微一笑,說了一聲勞駕,便安然享受這份特殊的待遇。
打眼一瞧,篝火另外一麵的老鼠瞪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拿著一個破碗,吸溜吸溜的喝著藥渣,那一幅羨慕嫉妒恨的模樣,讓徐飛陽頓時心情暢快了不少。
喝過了藥之後,徐飛陽把甚至想要一直呆在身邊照顧自己的王珊珊趕走,獨自一個人躺在睡袋上,用手輕輕一翻,一根卷曲起來的九曲金針,在他的掌心呈現一個圓盤的形狀。
而隨著他神念一動,那根金針立即懸浮而起,從空中舒展身軀,化為一根足有三寸長短的三棱錐形金針!
“這麼奇異的武器,我還真的從沒見過,像是傳說中的飛劍!”老鼠湊了過來,輕輕的坐在徐飛陽睡袋的旁邊,仰頭望著漂浮的金針,一雙眼眸發散的光,顯然注意力不在這裏。
“我見過,但那僅僅隻是神念構成,想要在現實世界中呈現出實體,這簡直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徐飛陽手指輕輕勾動,那一根金針頓時消失在眼前,出現在十幾米外的篝火旁王璿月的身側,沒有鋒銳的那一端,輕輕的頂了頂王璿月的肩膀。
這讓王璿月投來目光,望著徐飛陽的眼神,顯得很是不愉。
徐飛陽歉然的一笑,將金針收了回來,顯然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徐飛陽,我為我之前做的事情道歉,我本性不是一個壞蛋,或許用你的話來說,就是心胸狹隘的一個笨蛋而已!”
老鼠輕歎了一聲,隨即從地上站起。
徐飛陽與他目光對視,輕輕搖頭。“我理解你的難處,十二生肖是一個整體,不能被其他人所分割,如果有人想要來撬我的牆角,我一定做的比你還過分。”
老鼠聞言,釋然一笑,隨即邁步向著夜色中走去,望著其背影消失,徐飛陽輕歎了一聲,終究收回了尾隨的金針,正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十二生肖是一個整體,失去一個都會是一種巨大的損失,他不願意做一個罪人。
況且現在的老鼠,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