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聞言卻頗為怪異的望了一眼徐飛陽。
“有時候真的懷疑,你小子的鼻子是怎麼長的?縱然我可以通過氣味勾畫出未見到的場景,但這可是我的天生能力,不然也不可能被當作十二生肖的繼承者被傳承,莫非你也可以通過嗅覺勾畫圖像不成!”
徐飛陽半笑著不語,麵上高深莫測的神情,更讓旁邊幾人疑惑非常。
“老鼠,你倒是說話別說半句,徐飛陽說對了沒有,如果咱們過了這座山之後,那虯髯所在是一座深穀,進去可就出不來了!”
四人組當中最耐不住性子的一位壯漢,揉了揉自己的光頭,急躁的開口道。
老鼠聞言微微點頭。“徐飛陽所說的不錯,前方還真是一個非常深的幹燥峽穀,我懷疑這洞窟恐怕直通地底,應該是典型的溶洞地形,隻是地下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幹枯,加上虯髯可以自己四處鑽洞,所以才出現了這種特殊的地形!”
聽到老鼠的話,周圍幾人臉色不禁變化,他們還以為麵對那頭老虎的時候,會是一片不算太過狹隘的地區。
畢竟那條虯髯的體型極為龐大,這樣的巨獸不會選擇一個居住狹小的地方。
可是他們卻忘記了,蛇類非常喜歡陰暗的地方,縱然這一條虯髯是火毒體質,也依舊無法改變這種天性。
而且這一條虯髯雖然體型極其的龐大,也精通鑽洞技巧,但想要憑借那龐大肉身,開鑿出巨大的溶洞,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此這片穀地的形成,便是給了這一條虯髯最佳的容生之地,這無疑是一個不大好的消息。
畢竟那一條彪虎體型也不小,而且能夠飛天,一旦正麵在這樣的狹小的區域,與那種生物展開交戰,躲避不及的情況之下,很輕易就會損失慘重的。
“大家也不必驚慌,這頭彪虎縱然強悍,但也是肉體凡胎,隻要能讓我的銀針施展開,定也會讓它如哪條虯髯一樣死於非命,所以我們如今並不是沒有任何反擊之力,你們隻需守護好那個女孩便可!”
最終關頭,徐飛陽終於是說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不過卻把神識之劍,用銀針所代替了。
這下子令眾人又側目而來,徐飛陽之前的強力表現,令他們也是記憶深刻。
現在舊事重提,眾人又想到了那一抹驚豔的金色光芒。
“徐飛陽,剛剛王璿月遇襲的時候,是不是你的手段?莫非你已經修成了罡氣,若真是那樣的話,麵對這一頭彪虎,也就不難了!”
四人組笑著猜測道,不過眼底卻忌憚的色更濃。
現在的徐飛陽,就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掌控的。
一旦徐飛陽的實力再度增強,恐怕他們一輩子都翻不了身,隻能寄人籬下,看人臉色行事了。
所幸的是,徐飛陽淡淡的看了一眼四人,隨即微微搖頭。“我若真的修成了氣境大成者才能具備的罡氣,至於如今身受重傷?